在这一声轻笑后,然后听见嬴政淡然的声音响起:“诸卿,郑卿好似言之有理,诸卿何以认为?”
吕不韦起身上前:“回禀大王,此韩国之卑计耳,郑国所言确实合理,但是却之字不言建设此渠之难度。”
吕不韦看向郑国,一声冷笑:“呵!郑国,你这韩国之间客,东起中山,西到瓠口,此渠足足三百里长短,若是缓慢修建不知何年得成?若要急见成效,又要耗费多少人力物力,即便大秦倾尽全力,没有十年之功也难以得成,如今大争之世,哪里有时间精力去做如此大工程?”
吕不韦一声叱喝:“这分明是韩国疲秦国力之计,你分明就是韩国的间客来此用计,你敢抵赖吗?!”
郑国大汗淋漓,唇色发白,一时不知该如何言语,只是心中叫苦,如此粗糙之计,秦国怎么可能看不出呢?大王,害苦了我啊。
待吕不韦说完,嬴政又是一笑,不紧不慢温声问道:“郑卿,吕相所言,是真是假啊?”
郑国原本以为被揭露秦王一定大怒,但是没想到如此镇定,难道秦王也明白吗?是,一定是,秦王聪慧尽人皆知,怎么可能不知道?
只是这个态度,颇为微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