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和大多数男人一样,吃软不吃硬。
惊鲵跟随在自己身边多年,自二八年华便不曾离身。
对于这个一向表面清冷沉默,内里却贴心温柔,对自己无比爱慕顺从的女子是极其喜爱的。
也亏得自己毅力惊人,这样的美人放在身边也硬是忍着没有吃下去。
如今事已至此,没有必要再耗下去,自然是要细品吃下。
嬴政对着惊鲵微微一笑,笑意尽是温柔:“寡人的惊鲵,寡人怎么都喜欢。”
只这一句话,惊鲵已经全身都软在了嬴政怀中,只感觉这一刻死也值了。
惊鲵眸含春水,玉臂揽上嬴政后颈,深情献上香吻。
待两人唇瓣分开,美人胭脂已经几乎不可见,美艳红唇只剩下水润光泽。
惊鲵贴在嬴政怀中,呢喃着大王,念个不停。
离舞是个小醋坛子,但是她一向极为乖巧,只求不要。
此时她双目春水盈盈,可怜巴巴,期待着看着嬴政。
嬴政哑然失笑,俯首在离舞唇瓣点了一下,一触即离。
离舞可怜委屈的蹙着眉,嬴政用力捏了捏她,就这已经让离舞身子发软了。
“行啦,你个没点自知之明的丫头,不要准备一下嘛?”
离舞这才反应过来,连连点头:“奴婢也要,奴婢这就去。”
离开嬴政怀抱前,还使劲在胸膛蹭了蹭。
惊鲵也跟着起身,羞涩地低着头:“大王,那奴婢也去了。”
嬴政笑着点了下头:“都去吧,晚上直接去兰池宫,寡人忙完政事后直接回去。”
两人连连点头,行礼后快步离开,个个心情雀跃,脚步轻快。
回了寝室的两人,个个面露喜色,惊鲵刚刚坐下,离舞便投入惊鲵怀中,一把抱住了她,在惊鲵那明显比自己大一号的宽广胸怀中蹭了蹭,只引得一阵美妙的物理形变。
离舞抱着惊鲵,既喜且叹:“惊鲵姐姐,我不是在做梦吧,如今咱们姐妹,真的是要得偿所愿了吗?”
“这一天实在等了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