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绥山的青年与圣女回到山门后,便是与下山前相差无几的寡淡日子。
绥山的年轻山主在得知墨辞白不会重返绥山的消息后感到了一丝意外,却是连一句多问的话语都没有了。
至于京州帝都皇城的事情,宫枭漠没有表示过多的看法。对于那三位铠甲卫兵,杀了便杀了,咎由自取,死人怨不了谁,更不会去打小报告,但皇城的人会找上门来,这是迟早的事,毋庸置疑。
“他帝都的人......要来便来,你们不必担心,来多少,本山主都替你们顶着,只管自己修行即可。始终记住,绥山不会攀附或屈服于任何势力。”
宫枭漠的话便是这样了,此刻坐在松鹤院内,喻客川思索起这句话来,好好回想一番,宫前辈也算是将许君留下的意旨贯彻到底了。
墨辞白留在了墨宫,在灵梓峰上的时日不会有人来打扰。
寥寥数日很快过去,便到了自炎林与魏长熠登山那天的一月之后,也是突然出现的绥山陌生弟子与古焰宫此届圣子所约定比试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