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方嘛？
金主嘛！
有钱就是爷！
赵萌萌哪里敢怪罪对方？
杨铭当然也懒得多说什么，反正他什么亏也没吃。
三人找了个沙发坐下。
赵萌萌手中拿着一份文件，说道：“柳小姐，资料上说你今年三十八岁？”
柳瑶尴尬的说道：“资料都是我乱填的，因为我怕遇到骗子，希望你们能够理解。”
“那你成年了吗？”杨铭随口一问。
柳瑶抿了抿嘴唇，眼神幽怨的看过去：“我有没有成年，你难道还不清楚吗？”
“我……我怎么会清楚？”
“我要是未成年，你现在就不会在这里，而是坐在后悔椅上了！”
“咳咳咳……我就是随便问问，你肯定是成年了的！”杨铭干咳道。
要是未成年的话。
那可就麻烦大了！
成年人拍摄艺术照还可以是人家自愿的。
可未成年呢？
杨铭至少也得落到个猥亵未成年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