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不怎么好使啊。”
闻笙移开视线,低下头:“药效是有些慢的。”
贺聿珩见她明明慌得不行,却还要故作冷静,真是好笑。
心中生了逗趣的想法。
“那灶上这副是治风寒?”
闻笙不知他是何意,点头。
“爷今日身子不是很爽利,可能也是风寒,你这药分我半碗。”
闻笙僵住,拒绝道:“这药是奴婢寻的土方子,三爷贵体,恐会治坏了身子。”
他声音脆亮,半点不像得了风寒的人。
她毕恭毕敬地答话,贺聿珩却气不打一处来。
早上他捂嘴那一刻只觉得触感有些熟悉,直到听见她自称奴婢,这才将人认出。
可她却像沾染上什么脏物,躲得远远的。
如今亦是,自己找了避子药服用。
难道他是什么瘟神。
她竟半分不想与他扯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