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五味知道多说无益,于是拿出银针,在老人脖子下面的扶突穴进针,平补平泻。
老人的呼吸渐渐平缓。袁五味又让其张开嘴,翘起舌头,在舌本处的金津、玉液穴处,刺破出血。
一番操作以后,老人突然说道:“你小子信了吧?你就是不相信这些医生、也应该相信我们的新闻主持人吧?”
青年听老人说话顺溜,暴喑病就这样好了,说道:“爸爸,你太幸运了,遇到了中医高手,我要拜他们为师,学中医!”
老人说道:“你小子就算了吧,你不是那块料子!”
“老爸,哪有父亲这么说儿子的?我好歹也是块材料!”
“你贪财好色,怎么能学中医?”
“老爸,有人不贪财好色的吗?”
“有啊,你看这些中医,他们就不贪财好色。”老人指了指袁五味他们。
“我看他们跟我差不多。”
“他们热爱中医,而且有悟性,有恒心。更重要的是,他们有济世救人之心,还能受的了清贫寂寞。”
老人侃侃而谈。
袁五味吃了一惊,抱拳道:“老伯,你怎么那么了解中医?”
老人哈哈一笑,说道:“想当年,我也曾拜过师,学过中医。可是没过多久,我就放弃了。我师父就跟我说了上面的话。”
陆律听到老人的话,赶紧躲进了宾馆。
甄七七看见,立即跟着进了宾馆,抓住了陆律的衣领,说道:“师弟,你跑啥呢?”
陆律遮住了脸,低声说道:“师姐,你饶了我吧,否则那个老人看见,该说我贪财好色了!”
经此一闹,地方的村民也都接纳了这个无缘无故天降的宾馆和这个宾馆的人。
经理和服务员倒也随遇而安,正儿八经地把金花宾馆开在了中原市的中土村。
金花宾馆的生意很好,殷阳和袁五味师徒等人竟然在宾馆大堂开起了门诊。
天气越来越热,转眼到了夏天。
这天吃过早饭,袁五味来到了门诊。
“你和你师妹、师弟出去转转,看看能不能看到赤邪堂主和那个蛇精。”
师父殷阳已经沏好了一壶茶,坐了下来。
“师父,既然我们已经来到了中原,那就不要去管蛇精的事情了。”
殷阳端起茶碗,啜了一口,抬眼说道:“你小子糊涂了吧?是蛇精的事吗?”
“师父,还有赤邪堂主。”
“是他们俩的是吗?我们的任务就是去邪。如果让这些邪气在此地滋生,此地的人就会得病!”
“师父,我明白了。你一个人坐诊吧,我去找师弟师妹,让他们出去溜溜。”
袁五味带着甄七七、司季、陆律,来到了附近的一个小山包。
说是山,其实是一个丘陵。
四处眺望,看不到任何淫邪之气,更没遇到带邪之人。
袁五味看着四周的田野,心中一片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