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小脸上都是厌恶,
“我们老师也是家属,她家叔叔是我爸下面的连长,上回人家去医院检查身体,顺道看看陈大哥,正好被陈秀莲看见,她就到处抹黑,说老师对她哥有想法,要勾引她哥。
还推了老师,还去学校闹,结果,老师就病倒了,说是得卧床休息好几个月。
我们学校就两个老师,我们老师管三个年级,那个老师也要生孩子了,压根儿就管不了,让她搅合的,原来定的新老师都不敢去了。
学校就说,反正也快秋收了,就都放假吧,等秋收完事了再上学。”
“哇!”简单夸张的叫,
“她还真厉害,以一己之力,让你们提前放假了。”
“姐!”
“行行行,不说这不高兴的人了。”
旁边陆续坐了好几个老人,简单也没注意,她也不认识,就低头跟程安俩人小声的说话。
冷不丁的旁边传来一声咳嗽,简单也抬头看了看,没想到这矛头就到了自己身上,
“程安,这人,是你家亲戚吗?”
简单坐直了身子,对上对方打量的目光,大大方方的打招呼,
“你好。”
简单今年十七,本来就面嫩,脸色更是白的发光,让人羡慕又嫉妒,起码说话的女同志眼底的嫉妒就没有掩饰。
两个麻花辫,白衬衫军绿色裤子,这打扮在这个时候也是很时髦了,尤其是那衣服上一点补丁也没有,按理说这对外的形象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