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十年身体的保养和性经的交流,现在的张漫语脸泛红光,眼露色光,看见帅哥眼睛不转,十足富婆的样子。
现在的她什么好赚做什么,代购、博彩、代签什么都做。
姑娘时,张漫语像张曼玉,斯斯文文,苗苗条条的身材穿起连衣裙来总是飘逸雅致的,那时的张漫语常有少女的羞涩和腼腆。
现在的她极少提及陈东风,每次同学会张漫语都会自恋地说:“同学中就数我最有Taste。有几个男生对我很有意思。”
“当然了,无论什么时候你都是最有魅力的。”夏泊舟附和着说。
张漫语拼命晒玉照。
可能变老,张漫语不说性事了,而是晒她的衣食住行。张漫语又那么得瑟,那么二百五,少女时代的开心快乐又回到了她的心田。
她移居多年,她变得脸色白净、气质优雅。她说新加坡的水质养人,食物绿色营养。
有小儿子的陪伴,她的人生不会寂寞。
她的大胆敢闯,不爱面子,注定她不会永久落魄。
夏秋田离开故土,离开可聊天的同伴来到西海。他感到寂寞。
夏诗白两公婆继续啃老。夏秋田夫妻乐意被啃,只要夏诗白高兴。
夏诗白和刘飞飞的早晨是从中午开始的,他俩吃喝玩乐,三更半夜或拂晓才回家。诗白的二姐有座金山,钱花完了她找母亲向菁菁伸手。
他们住的南风花园小区虽说是富人区,但贩夫走卒的多。无所事事的老人在树荫底下打麻将,捉象棋,不亦乐乎。
夏秋田凑过去说两句,但话不投机,他悻悻地回家。
老来寂寞,无朋友作伴,晚景也不是美好的。
1999的这天,他和外孙在凉亭玩耍,他站着吸烟,眺望远方,他头顶的那块云仿佛飘向故乡。
一个六十大几穿着机恤,干部模样的男人走了过来,寒暄后才知道:他们都是在南山市退休的,那男人叫郭景松,北方人,大学毕业后分配到南山市,原先是工业局的科长。女儿定居香港,女婿是做生意的香港人。
夏秋田递给他一支香烟,郭景松先帮夏秋田点火,然后再自己点火。
他们越聊越投契:“老婆孩子呢。”
“老婆在香港帮女儿带孩子。” 郭景松狠狠地抽着烟。
“你不跟着去?” 夏秋田吸了一口烟放下手说。
“看不惯我那个女婿。” 郭景松坐在凉亭的长椅上,他手指夹住香烟,夏秋田随即在他身边坐下。
“女婿整天摆着一副家长的面孔,不把我放在眼里,我不想受他的气。” 郭景松吐出一口烟雾幽幽地说。
“嗯。你老婆和女婿合得来吗?” 夏秋田侧头望着他。
“好像合得来,她也喜欢香港。我不喜欢那,不会说粤语、英语,跟聋子瞎子差不多,过不惯。”郭景松对夏秋田说道。
“那你一个人孤零零地住那么大的房子,不寂寞啊。” 夏秋田关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