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宫殿,无数夜明珠照得殿中亮如白昼,红色绸缎自房梁垂下,窗外风吹的绸缎飘荡如仙境。
宫殿内没有床,用鲜红床被铺就。
女子身躯洁白无瑕,脚系铃铛,屈辱地躺在被褥之上。慌张无措地用葱白的手遮盖住一丝不挂的身体,只能遮盖住关键部位。
明明室内温度很低,她却觉得心更凉。
苏棠卿想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来时祈祷天色已暗,不至于过于被羞辱,进殿才发现殿中点了如此多夜明珠,她最后祈祷的一丝自尊都不给她。
门被拉开,男子光着脚踱步而来。
一股寒气带着压迫感席卷全身,苏棠卿甚至没敢去看他的脸色,动作快于思考,翻身便想逃。
萧崇宁动作极快,一把揪住苏棠卿脚踝,金色铃铛叮当作响,将人拽进自己怀中。
冲击力让两人身躯紧贴在一起,苏棠卿能感觉到萧崇宁炽热的胸膛。
苏棠卿浑身都在颤。
“怎么?世子夫人又后悔了?”萧崇宁声音极好听,没有身为太监的阴柔,带着刚阳之气。
“可惜晚了。”
萧崇宁标记一般咬在苏棠卿耳垂之上,苏棠卿疼呼一声,瞬间便感觉耳垂被咬掉一样疼。
血腥弥漫萧崇宁口中,他猛然睁开眼,那双血眸中满是欲望。
“你是我的。”
“你……你不是太监了吗?……啊——”
翻云覆雨,萧崇宁抓着苏棠卿猛烈撞击,苏棠卿无力的趴在鲜红被褥之上,屈辱地溢出一声声不受控制的娇喘。
萧崇宁并不怜香惜玉,一次又一次要将苏棠卿弄死在床榻之上报仇雪恨。
苏棠卿无数次要晕过去,都被她强忍下去。
晨曦撒进宫殿,萧崇宁终于满头大汗搂着苏棠卿躺在污秽的床铺之上。
雪白娇躯香汗淋漓,像是一幅美丽画卷。
“当初悔婚另嫁之人,你也配本督宠幸?苏棠卿,你算个什么东西!”
萧崇宁凑在苏棠卿耳边,语气低沉沙哑,说出的话让苏棠卿脸上颜色尽失。
苏棠卿脸色瞬间煞白,她身体控制不住的战栗的厉害,恨不得当即撞死当场。
半月前,苏棠卿外祖家邹家被抄,母亲当天吊死苏家。苏棠卿求丈夫救救外祖父,却被大义凛然地拒绝。
外祖家遭到皇家厌弃,世人都想独善其身,苏棠卿不怪他们,却仍旧感到心凉。
可外祖父一生清明,即便死也不能承受这种污名!
苏棠卿憋着一口气为外祖父奔走,苏家也独善其身,她便独自求人。
终于从外祖父昔日好友口中听到了萧崇宁的名字,如今除了萧崇宁,没有任何人能救外祖父了。
三年前被抄家流放的少年,如今竟自宫进宫成了太监。朝中人人畏惧,皇上身边的忠信宦官。
苏棠卿自荐枕席,从顾家跑到宫外拦住萧崇宁的马车。只求萧崇宁能帮外祖父求情。若是被流放,外祖父身子骨恐怕撑不过三天。
苏棠卿不知其中是否有萧崇宁的手笔,毕竟外祖家的经历,和曾经萧家的何其相似。
然而她不敢深思,只想求得外祖父一条活路。
苏棠卿从地上爬起来,她腿一软,下体也拼命地疼,依旧强撑着给萧崇宁行妇人礼。
“督主答应臣妇的事,可还作数?”
萧崇宁答应苏棠卿,只要跟他颠鸾倒凤一晚,便帮苏棠卿外祖家免于流放。
萧崇宁冷笑,原本脸上还算真挚的笑意瞬间消散,“顾世子夫人,仅仅如此怎么够?你也不想让世子知道你在未和离时,便跟一个太监厮混整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