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忙什么?”
电话接通,秦山问道。
另一边,司锦云声音有些慵懒:“上午演出,休息一会儿,然后回返,怎么?想我了?”
秦山道:“那是自然,但还有一件事情要问你,你知道都凯在同春县开了一家酒楼吗?”
“酒楼?不知道啊……哦,对了,有几次他在家跟人打电话倒是跟人提到过酒楼的字样,具体哪家酒楼没说,我不感兴趣,也就没太留意听。”司锦云一边回忆一边说道。
秦山道:“同春县最好的酒楼,名叫同春酒楼,这家的大堂经理亲口说,老板是都凯,你不妨把这家酒楼也列入他的资产里,你的事要趁早办,越早越好,不然一旦都凯完蛋了,你最后也竹篮子打水。”
说完,秦山直接挂断了电话。
回到包厢,秦山小坐了片刻,就暗示父亲秦选才张罗清杯,本来就是普通应酬,又见袁培生似乎心事重重的样子。
再喝已然无趣。
单是教委的那个干部提前买的,具体多少钱,怎么收的,秦山无从知晓。
他猜测,袁培生应该不想在龙虾的问题上过多跟酒楼纠缠,也许是因为他的领导身份吧,一旦传扬出去,容易被人诟病。
在酒楼外握手告别,双方分开。
“秦山,这次真是太感谢你了,别的就不多说,以后水里火里……”
邱国志握着秦山的手,笑逐颜开,特别的兴奋。
“忙你的去吧,都是兄弟,少扯那些没用的。”秦山也笑着拍了拍他的胳膊。
“那好,我回去跟我妹妹分享一下,班主任要家访,也得准备准备。”
邱国志跟秦选才、孙颖也打了招呼后,骑着他的电动车走了。
孙颖开车,拉着秦家父子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