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慕蓁熹真真切切体会到了惊掉下巴的感觉。
唯有吴正洹会用信鸟和吴正珩通信,吴正珩也只以为是游学的大哥有了新进展,打开纸片却见上询问“喜,安否”,落款为“白”。
这是来自被府中除名的林长白,借用以前主子的信鸟来询问他的人好不好,当真是大材小用了。
吴正珩一再被刺激,伸手去捏慕蓁熹的下巴,却被慕蓁熹拉住手,将他带入懒人沙发中。
慕蓁熹完全不知吴正珩心中的滔天醋海,更不知吴正珩的情思难解,她只明白,这位公子哥需要人哄一哄了。
她掰着他的身体,让他完全沉陷入沙发之中,“怎样,舒服吗?”
是失重后被绵软接住的感觉,吴正珩看着眼前人嘴角弯似月,心中的焦躁硬生生憋了回去,“你同林长白之间是怎么回事?”
“林长白……”慕蓁熹明白过来,歪坐起身,“是他传的信?”
吴正珩调整了下姿态,一条腿支起,一条腿平放,是一种完全倾向慕蓁熹的姿态,“他问你可否安好。”
又慢悠悠地添油加醋,“许是想问问你这几日怎没去长街寻他,也没有给他留下只言片语,心中牵挂你。”
慕蓁熹低头,手指绕着发丝转圈圈,“这可不能怪我,我根本找不到机会和你讲这件事。”
她把成衣铺子中林长白相助,还有那棘手难摆平的方公子,一并讲与吴正珩听。
吴正珩摸了摸身下的新奇椅子,“所以这东西,你是准备贿赂所谓的方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