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况、彭宠为了夺回渔阳郡竟然驾车亲临北水小地。来至庭院,望见刘秀挥舞着长戟在此练武。只见他手握长戟向长空刺去,时而跳起劈砍;时而奋力挑刺;时而转圈武动,将此神戟使得那是出神入化。
“好武艺呀!好武艺呀!文叔真是习得一套好戟法呀!”此时刚好进来的耿况拍手叫好。
刘秀见耿况、彭宠二人到此,立刻停止了挥戟,道:“哪里!哪里!是耿伯父夸得好!”
耿况道:“刘文叔未免太过于谦虚了吧!”
刘秀道:“耿伯父到这里莫非有事?”
耿况道:“怎么?没事就不能到此吗?”
刘秀:“没有没有。只是耿伯父到这里有七十里之遥,我想没事不会匆匆驾着马车从涿鹿赶至北水这小地吧!”
耿况道:“哎!贤侄说的对,确实是有点事需要麻烦贤侄!”
“竟然有事!那就请耿伯父里面请。”
三人来到府中,分别落坐,皆神情严肃。
这时,耿况客气的开声道:“自文叔上次相救,我耿某感激不尽呀!不知文叔来到北水之地可还安好?”
刘秀道:“借耿伯父之地居住怎可不安好!”
“安好就行,安好就行!”耿况急忙说道。
一阵问候停顿后,耿况的话就开始进入了主题。
“自上次王郎举大军来犯我上谷,我捎信让我兄长彭宠来救。不料兄长一时大意,中了王郎的埋伏,导致郡中兵缺将少难以应敌,让王郎这小儿夺去了渔阳。今上谷虽说已安然无事,可是渔阳郡被王郎夺走,我和兄长实在是难咽下这口恶气!”
“上次用兵,我见文叔能将闪电召来助阵,实在是另耿某大开眼界呀!”
“我听我儿耿弇说,文叔乃汉室之后,心中常有兴复汉室之心,倘若你能帮我兄长夺回渔阳,我愿助文叔复汉,拥文叔为帝如何?”
刘秀一听这话,心中大喜过望。当然,刘秀不是傻子,并没有爽快答应,而是故意摆出一副正在思索事物的表情,而后脸上出现一副很是为难的样子,而在这一点,也能看出刘秀的处事智慧
耿况见刘秀思索了一阵没有说话,而后他又说道:“如若可以,我将宴请四方官吏,上至上谷太守,下至亭长都得赴宴,我二人在指北水为誓!助文叔复汉,拥文叔为帝如何?”
刘秀此时双眸发亮,站起身道:“耿伯父此话当真?”
“我耿况出言胜过九鼎,既然出言,定然当真!”
次日,杀鸡宰羊,宴请四方人士。这一次所来的都是名门贵族之士,官吏富贾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