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闲逛是欣赏姜国皇都的繁华,今日可不是闲逛,而是要建立刺探情报的机构。
凌宁为什么把巳蛇带来,就是准备让他留在姜国皇都,亲自负责这个情报机构。而首先要做的就是选址,得有根据地。
酒肆、茶馆、商铺、青楼、勾栏都可以,人多嘈杂的地方最容易遮掩身份,如果能拉起像云霄楼那样的青楼,那情报的收集工作就容易多了。
可惜组建云霄楼这样的规模是不可能的,现在只能是有多大的能力,就办多大的事。通过询问皇都内专门干跑腿的伙计,打听到了一间合适的布庄,位置就在云霄楼的后面,地段非常好,并且云霄楼的很多花魁都来光顾,生意也不错。
但是布庄的主人突遭恶疾去世,儿子又是纨绔,吃喝嫖赌,欠了一屁股债,便准备卖了布庄,偿还赌债。
凌宁来了兴趣,立即带上李立青和巳蛇,去了布庄。
布庄是三个开间的门面,门头不算小,里面是三进的宅子,空间不算小,后面还有仓房,一旦接手,稍加整理,便能重新开业。
“这位朋友,我是急用钱,不得不出售这祖传的布庄,已经有不少人来开价了,我都没舍得卖。你若看中了,也可以出个价。”一位年轻人带着凌宁参观完布庄后,殷切询问。
看得出来,他是急卖这个布庄,毕竟还款的期限一到,若是不还钱,那些赌坊的浑蛋可不会给他留面子,分分钟敲断他的四肢,抢走这间布庄。
凌宁便问:“你想卖多少钱?”
“三万两。”青年一咬牙,伸出三根手指。
凌宁瞅着他,平静的脸上突然笑了,于是一挥手,对李立青、巳蛇说道:“咱们走!”
青年一慌,立即拦住了凌宁的去路,连忙说道:“朋友朋友,允许我要钱,也允许你还钱啊,这是我祖传的布庄,是我祖上的心血,我觉得值三万两。朋友你可以说说自己的心理价位啊。”
凌宁冷笑道:“小子,你的胃口还真大,张口就是三万两。我要是有三万两,为何跑到这里来买你这个布庄?就算你布庄的生意尚可,猴年马月能赚到三万两?”
“那你们能出多少银子?说来听听嘛。”青年问道。
凌宁不知道姜国皇都的行情,只能以大魏京都的行情来出价,于是说道:“最多八千两白银,这是我能给出的最高价,我并非...”
本着节省的原则,凌宁还要游说一番,谁知青年一咬牙,说道:“卖!”
凌宁立即哑口。
卧槽,难道自己的价格报高了?
事实上的确如此,凌宁的价格报高了。
其他买家只开五千两,甚至有更离谱的开了三千两,气得青年破口大骂,直接拿扫把将买家赶了出来。
的确,三五千是买不到这么大的布庄的,但谁叫青年欠了赌债,急着卖呢。他越是急,买家越是不急买,而是狠狠杀价。
所以凌宁给出八千两银子已经是很高的价格,青年几乎没有犹豫便同意了,生怕凌宁反悔。
当然了,也不能说凌宁赔钱,因为这个布庄最起码值个一万两,要知道这可是姜国皇都内的商铺,在前世属于京城三环内,而且还靠近最大的娱乐中心,客源稳定,属于一铺传三代,人走铺还在的档次。
“行,那就签约吧。”凌宁没有继续压价,既然给了价格,人家又愿意卖,如果继续压钱,那就是信誉问题。
青年大喜,他欠了五千两,把赌债还完后还剩下三千两,足以生活用了,以后再也不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