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临昭嘴角的笑容更明显了,他漆黑的眼睛里放佛跳动着层次不起的火苗,这个阴郁又腹黑的男人,在听我到滚的这一刻就像是生命里被注入了活力一样。
他喜欢这种被挑衅的感觉。
挑衅,就意味着征服。
我胃里的疼痛开始一下一下地由轻及重地冒出了头,坏了,是不是要死了?
“我们走吧。”白川的手还拉着我,我很轻易得就拽着他远离了贺临昭这个危险人物。
“开始难受了吗?”
白川顺势搂上了我的腰,让我离他近了一些。
我一边用手不动声色地推他,幅度也不能太过明显,因为身后的贺临昭冰冷的眼神还盯着我们两个。
能气他一次算一次,反正我快死了。
“你能不能松手?”我挣脱不开白川的束缚,悄声冲他发火。
白川笑容不减,态度坚决,手上的力度还加紧了一些:“不能,贺临昭看着呢,我帮你气气他。”
“你身体还能撑得住吗?要不要先带你回医院啊?”
他又开始转移话题,我只能翻着白眼感受着这颗破败的胃,奇怪的是,它不疼了。
“我好像还能撑一会儿。”
白川的眼神瞬间放光:“我还能多陪你一会儿是吗?”
这时贺临昭的车冲我们按了一声喇叭。
贺临昭坐在后面的后座玻璃缓缓降下,“晚上7点生日宴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