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嗯，哈哈哈。”
李水旺颠笑着，宛若九幽之下的恶鬼，发出阵阵靡靡之音。
“假的，都是假的，这个世界是假的，这个世界一定是假的，哈哈哈！”
“疯了，他疯了。”人群中有人说道。
“这精神病未免也太......太恐怖了吧！”
“我以为跟空气说话已经是他的极限，想不到......想不知道那只能算是开胃小菜。”
李水旺十指插入地面，像是想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他的手逐渐变得猩红，诡异，可他却浑然不觉，继续往下挖。
“哈哈哈——！”
挖到双手彻底被染红，挖到整个人疲惫到没有一丝力气，挖到手指断裂，一根一根的脱落下来。
他的脸色逐渐癫狂，猝然间，他一头栽倒在了自己挖下的坑里。
嘴边正是那十根诡异的手指，以及暗红色的肥沃土壤。
他的意识就这么沉了下去......
他的意识仿佛消融于天地之间，仅余一股能量的洪流在涌动。
他像是被扔进了世界这个巨大的搅拌机中，不断的被世界侵蚀，同化。
那种感觉很微妙，如果要在现实世界中找出一种合理的解释，那就是鬼压床，加强了无数倍的鬼压床。
再次睁开眼睛时，李水旺回到了熟悉又陌生的虚无之中，再次看到了不可名状之物。
祂声音中带着一丝诧异，“噢，没想到第一阶段这么快就完成了，不愧是吾的代理人。”
“你是谁？不，你是真的，还是假的？”李水旺眸光如刀，眉宇间绽放出滔天杀气。
“差点忘了，你现在的状态根本无法谈话。”祂掏出一只骷髅头，骷髅头发出不可名状的呓语。
片刻后，李水旺的理智逐渐恢复，很快就变得正常。
“怎么回事？”迷茫取缔疯癫，李水旺问道。
“吾知道你有很多问题，但先不急，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不该知道的时候就不要强求。”
祂顿了一下补充道，“你可以称吾为【乱】，吾给你三个问题，你现在可以仔细思考一下。”
“只有三个吗？”李水旺在心中盘算着怎样才能利益最大化，突然间他想到了什么，队长还在外面，现在他得赶紧出去，不然队长就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