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沈云海缓过神来，对沈凌月问道：“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这事？”
他看到沈凌月回来，连话都顾不上与自己说，就忙着找遥控器，一定就是想开电视看新闻。
“对！”沈凌月毫不避讳道。
“陈四海是怎么回事？”沈云海皱眉问道。
“细节我也不清楚。”沈凌月道：“你应该问江宁。”
“江宁搞的？”沈云海大惊。
沈凌月没有正面回答，反而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反问道：“爸，你刚才说什么来着？江宁拿什么跟陈四海斗是吗？”
“现在你还觉得，江......
崇祯皇帝难得说这样亲切而又家常的话，如今笑着说出来，听在周皇后的心里，自是十分的高兴。
“诸位爱卿，大明兵制革新的事情，朝议早就定下，新设五军都督府之职司及左右都督、左右护军等人选，也早已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