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趁我睡觉白泽外出的时候,暗自潜入我的山洞对我行凶,是白泽及时回来制止。”
说到此,阮筱渔不禁话语哽咽,还使劲挤出几抹泪意来。
抬手抹着泪:“我不觉得白泽为了保护我有什么错。”
“而且是她行凶在先,因为她是雌性,白泽没有杀了她都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
“仅仅是废了她的手。”
这话一说倒是显得白泽他们不是残忍,倒是手下留情了。
而长老艾克里此时整张脸都黑了暗沉下去此刻眸光十分阴沉。
这个该死的雌性,他真的被她害惨了!
这么大的事,她倒好把自己的所作所为都藏着!
气急败坏的深深吸了口气,强压着怒火,冷冷的撇过去:“伊丽雌性,你怎么说!”
他希望她聪明些,别承认这些事。
然而他还是高估了她的智商,只听她声音尖锐的指责阮筱渔:“那是你活该!还不是你不要脸的勾引族长!”
阮筱渔紧紧攥着白泽的手,也不理伊丽无能的咒骂,转头对着艾克里说着:“长老,事实也不用我多说了……”
艾克里深深的闭了下眼。
妈的,蠢如笨猪的雌性。
再次压下气血翻涌的怒火,强撑着扬起僵硬的笑容,叹了口气:“这件事确实是与族长无关。”
“是我失察了,但是既然伊丽雌性现在已经成了这样,你也没有受伤,那这件事就算了,如何?”
听到这话,阮筱渔并没有再出声,而是把视线放到白泽身上,用目光询问着。
白泽轻轻捏捏她的小手,垂眸看向阮筱渔,轻声说:“接下来交给我就好了。”
阮筱渔轻轻点点头,应道:“好。”
白泽眼神示意伊娜,见状伊娜连忙把阮筱渔拉到自己这边来,扭头悄悄和她说:“行了,别操心了,接下来咱们就看戏就好了。”
“接下来就放心好了,族长不会让她好过的。”伊娜瞬间意味深长的道。
果然只见白泽讽刺一笑,扬唇似笑非笑看向大事化了和稀泥的艾克力:“我可没说放过她。”
而已经把白泽得罪彻底的,此刻也像是抓到他的错处一般:“难不成你还要杀了她不成。”
“她可是珍贵的雌性。”说着他就要挑起此时看热闹的雌性们的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