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另一头,晏北辰沉默过后,语气温和:“我也不想这样。只要你别闹了,我就会继续缴费。沈鸢,我们都是成年人,何必闹得这么难看?我妈很喜欢你,我也对你很满意。夏月不会和我有什么,你永远都是晏太太。”
豪门里,在外养个女人这种事并不少见。
更何况,他和夏月的确是个意外。
夏月的接风宴上,他喝多了才会……
“你做梦。”
沈鸢冷冰冰道:“晏北辰,你可能不了解我,我这个人最不喜欢委曲求全。”
从前,她爱他,所以事事忍让。
可如今,她对他的最后一丝旧情,都在他的这些做法里通通消散。
电话另一头,晏北辰也多了几分不快和恼火,他冷下声:“你要想清楚,沈鸢。做一个家庭主妇没什么不好,你以为你现在还有能力负担你弟弟的医药费吗?”
女人一旦没了事业,需要依赖男人的时候,就是最脆弱,最好拿捏的时候。
曾经临大最优秀的毕业生也是如此。
沈鸢闭上眼,只觉得心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