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通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白浅的要求,既然夜华太子是因为八角井而死,这件事情就不能瞎掺和,否则死的就是他了。
白浅脸色惨白,突然之间站起来,直接宽衣解带,就这样站在牛通面前。
白浅一边流泪一边说:“我知道这件事情很难办,而我有没有可以报答你的,所以我愿意与你为奴,为你做任何事情,只求你为我夫君报仇。”
牛通将手一挥,白浅的衣服重新回到身上,好像从来没有脱下来过一样。
牛通摇着头说:“我之所以不答应你,是真的无能为力,夜华太子这件事情,牵扯实在是太大了,绝对是天地隐秘。
不要说是我,就算把所有的大能,都绑在一块,也没有办法解决这件事,一切只能顺其自然,究竟能到哪一步,没有人能说的好。”
白浅脸色惨白,知道到了这一步,再说别的也没有用了,想想连尊严都不要,却没有任何办法,于是就捂着脸哭着跑了。
东华帝君从外面走进来,看着牛通说:“你真是个狠心人,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牛通晃着头说:“谁都想香玉满怀,但是也得看有没有这个实力,如果要是力有不逮,还瘦驴拉硬屎,摆明就是自寻死路。
再说我是一个爱老婆的人,不会在外面沾花惹草,对我使用美人计,本身就是一个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