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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第 89 章(捉虫)(1 / 2)

("欢迎来到乙女游戏");

作者有话要说:*推荐bgm《雨き声残响》(应该搜雨声残响也能出来)

*其实我觉得这个副本蛮甜的(陷入沉默)

*感谢在2021-04-05

20:15:15~2021-04-07

15:28:4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的小天使:蝶大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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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今天也要恰到鸡阿!、世界上我最憨

30瓶;糖上加糖、凤歌

20瓶;领导、佛系阿曲、赤泽、迹部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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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瓶;cici要吃饭、困**、兔叽爱次福萝啵、cauchy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我想偷窃可不是个好习惯,

可爱的小女士。”

绘里花第一次见到那位号称世界第一的**先生的时候,她正穿着华贵的洋装,坐在与她有些格格不入的小酒馆里。

“不是偷。”

她涨红了一张脸,

因羞愧而小声嗫嚅道。

“等我回家就还你。”

虽然距离她离家出走才过去仅仅两个小时。

想到这里的金发少女有些局促地别过了脸,唱片机里播放的悠扬古典乐在这时候戛然而止。她张了张唇,似乎还想说点什么,

却听到了身后绅士宽容的笑声。

“一杯玛格丽塔。”

他为她点了杯酒,

在因惊讶而仰起脸的少女面前,从容又优雅地坐下。

“我是reborn。”

他自我介绍道,

爵士帽的边沿抬起,被暧昧灯光所笼罩的黑眼睛对上面前少女迷茫的目光。

“如你所见,受九代目委托。”

“我们接下来大概会相处很长的一段时间。”

-

二十世纪的意大利,

很快摆脱了频繁的战争留下的阴影。绅士们西装革履地出没于歌剧院和酒馆,笼罩上空的乌云散去,浪漫的民谣便与玫瑰一起充斥了大街小巷。

至于西西里,它拥有它拥有宝石般湛蓝而瑰丽的大海,云层上埃特纳火山蒙着厚厚的雪,

每当星星蒙住眼睛,

日升便会降临在那里。

到了八十年代末,以彭格列为首的黑手党的活动频繁兴起,逐渐从**那里接替了各个地区的管辖权。

“我听过你的名字。”

坐在沙发中央的小团金色扫了眼公寓内简约到极致的摆设,

她迟疑了一下,下巴从屈着的双腿后探出。

“父亲说在九代目之前还有其他的家族想要招徕你,不过你觉得烦,

把人家的手剁了一只送了回去。”

reborn听到这句话时并不觉得惊讶,他垂着眸,落在手中的报纸上的眸光平静。

“最近的黑手党都是些无聊的人。”

金钱,

名利,女人——在他假意友善地拒绝后,那群笑意盈盈的家伙便对他拔出了枪。

“我还没好脾气到那种地步。”

想到这里的reborn没什么感情地抿了一口手中的黑咖啡,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勾唇笑了下,抬眼对上面前少女的目光时眼神带着几分隐藏的锐意。

“至于你,倘若想一直打算穿着那件惹眼的礼服的话,即使是我也并不保证对面的狙击手会不会用**射穿你那颗美丽的头颅。”

绘里花愣了下,回过神来的时候,她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从沙发上滑了下去,用抱枕护住了自己的脑袋。

做完这一系列事后,她才有空闲的时间利用随身携带的小镜子观察窗户外的情况。

然而她并没有找到想找的人。

绘里花沉默了一下。

“……人呢?”

“总会有的。”

“您在刻意看我出丑吗,先生?”

“只是想看看既然出身于黑手党家族,你的反应程度如何。”

reborn瞄了她一眼,合上了手里的报纸。

“很遗憾,离合格还差很远。”

绘里花被他气得哽了一下,她抬起纤细的手腕,随手将怀里的抱枕朝他扔了过去。

reborn连屁股都没挪动一下,只是侧了侧头就轻而易举地躲过了。

“父亲可没让我学那样的东西。”

她的家族和加百罗涅一样,是个根基深厚的黑手党家族,最近和彭格列达成了友好互助的条例,有不少家族都想和他们结盟。

绘里花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诞生的。

她的哥哥们从小接受着黑手党残酷的训练,而她只需要穿着最好看的衣服,保持应有的仪态就好了。

父亲说,她的出生是个意外,她诞生于战场之上,嘹亮的啼哭声使得连绵的战火在一瞬间隐去。

当时领头的九代目从母亲手里接过了她。

绘里花,是象征着希望的春天的意思。

这是彭格列九代目timoteo为她取的名字。

“再说了,我以为九代目爷爷是让你来保护我的。”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带了点抱怨和谴责。

reborn抬了下退,非常自然地就接上了她的话。他依旧保持着他那惊人的风度,冰冰凉凉的语气中却不由地染上了些嘲讽的味道。

“他开出的条件还不足以让我关心其他的事。”

既然是保护,就是只要她活着就行。

最好她那偶尔的丢人行为还能愚弄他几下,这样他就不会因为这个任务过于无聊而把她丢给别人了。

“您真是非常恶劣啊。”

突然发现了对方隐藏在绅士外表下的本质的绘里花口吻严肃,她点了点头,似乎是在自己赞同自己的话。

她这么想着,忽然又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绘里花重新扫视了一眼这间不大不小的公寓,确认了只有一间客房的事实。

“我得了一种如果睡地板就会立刻传染别人和我一起死掉的病。”

她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道,澄澈的眼眸中映出面前男人毫无波澜的脸。

“所以我可以睡床吗?”

reborn就这么凝视了她一会,末了倏地笑了一声。男人那小山丘一样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西裤包裹的长腿动了动,终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如果你足够有勇气,就尽管试试。”

绘里花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也许是受到了从小的生长环境的影响,即使沦落到了这种地步,她也依旧没有将后背交给陌生人。

她一边盯着他看,一边后退。

**就是在这个时候响起的。

卧室内的玻璃破了个孔,**在洁白的窗纱上留下了焦黑的痕迹,无情地穿透了被褥和床板。

“我的仇人可比你想象得要多许多。”

reborn轻描淡写地说道。

“……先生。”

“怎么。”

“您有没有没什么仇人的同事,不太厉害的也没关系。”

她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真诚一些,而reborn却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他拿起了枪,一枪崩掉对楼的狙击手的脑袋的时候还不忘看她一眼。

“谁给你拒绝的权力了?”

-

绘里花不知道外界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意大利的黑手党界正面临一次大洗牌。大概就是从她离家出走的那一天起,沉沉的夜幕笼罩西西里之时,鸟鸣与海声不再,远处**的余波即使隔了数百米也能准确地传达到脚下。

reborn对此没有什么兴趣,他只有在外面的□□影响到他享用晚餐的好心情时才会微微皱眉。

他是一位睚眦必报的小心眼的绅士。

至少绘里花是这么觉得的。

从衣架上摘下爵士帽的男人说着要出去散步,五分钟后回来的时候,远处打斗的黑手党们已经没了声音。

“我终于知道你仇人多的原因了。”

绘里花对于报纸上的数独游戏有些厌烦,她放下笔,舒展了一下有些发酸的脖子,抬眼看向走进玄关的男人。

“哥哥说每个人都有被原谅的机会,你应该警告他们好好地装上□□才对。”

这样天真的话似乎使得reborn有了点兴趣。

“知道了。”

他说。

“下次去的时候带上你。”

“……什么?”

“不是想好好地警告他们吗,自己打的主意,就自己去解决。”

绘里花把手里的铅笔掰断了,她看着reborn随手将西装外套扔在了椅背上,拉开椅子,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您不会听不出我那是活跃气氛的玩笑话吧。”

少女的声音里带了些难以忽略的警惕味道,她盯着他看,那副小心翼翼的表情就像是生怕他真的把她绑到远处打架的两方黑手党面前一样。

“怎么,没杀过人吗?”

reborn的声音与平日里比并没有什么差别,他扬眸看着她,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经历了短暂的打斗的缘故,他的白衬衫领口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颈部流畅的肌肉线条。

“……”

换上了一身朴素家居服的少女就是在这个时候下定了决心。

“明天我就给九代目爷爷打电话。”

“随便你。”

“我要和他告状,你每天领着不同的女人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对我从小受到的教育产生了强烈的抨击。”

“太好了,看起来你已经有这个觉悟了。”

意料之中的发怒并没有到来,绘里花疑惑地看着reborn勉强配合地为她鼓了两下掌,假意地称赞道。

“进来吧,捷琳娜。”

娇艳的棕发美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客厅的拐角,她涂着正红色的口红,整个人看起来明丽动人。

“我没有养孩子的经验,不过捷琳娜对你倒是很感兴趣。”

大魔王恶劣地扬起唇角的弧度,他站起了身,临走之前还不忘用修长的手指拂过她面前摊开报纸上的数独页面。

“还有,这里错了。”

在门合上以前,公寓里的窗户再次震动了一下,这次与黑手党的火拼无关,全出自咬牙切齿的金发少女之手。

“等着吧reborn!”

她丧失了淑女的仪态,本性暴露。

“我要把你的咖啡豆全部拿去冲厕所!”

-

reborn是一位□□又□□的**。

绘里花见过他把人绑回公寓里亲自拷问折磨套取情报的可怕模样,当然不可能真的把他的那些宝贝咖啡豆冲下厕所。

于是她选择了在他的咖啡里加了酱油。

她满怀期待地想看到他呛到上气不接下气的画面,可reborn却当着她的面异常平静地把整杯喝完了。

“我以为你会想出些更高明的手段。”

他放下了看上去就很昂贵的杯子,状似可惜地叹了口气。

“不过看起来你的脑子连可乐尼洛那个蠢货都不如。”

他抬起黑漆漆的眼眸,定定地看着她,手指有意无意地拂过腰间的□□。

绘里花咽了口口水。

当天晚上,reborn将一盘生鸭脑摆在了她的面前,美名其曰缺什么补什么,还非常贴心地为她戴上了塑料手套。

于是绘里花的晚餐还没开始,就抱着马桶把隔天的饭也吐了出来。

“我要回家。”

脱力的少女愤恨地盯着他,声音微弱地控诉道。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可怜的小姐。”

餐桌前的男人慢条斯理地享用着他的牛排,兴致丝毫没有被她的狼狈影响到。

“等到一个月的时限过去,你就可以拥抱自由了。”

绘里花算了算,今天是她和reborn相处的第三天,也就是说,她还得再被他折磨取笑二十七天才行。

……这是对她离家出走的惩罚吗?

“那么,首先。”

黑色的影子笼罩住了她的身躯,reborn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她面前蹲了下来。他的五指修长,指腹带着常年握枪留下的薄茧,它似有似无地擦过她脸颊的皮肤,动作轻柔,带起一阵燥热。

“有件事情我需要你搞清楚。”

男人的脊背挺拔,锁骨在带着些小麦色的皮肤上撑出好看的形状,明明是这样动情的场面,绘里花却从对方的语气里听到了毫不掩饰的威胁意思。

reborn用手帕擦拭她唇角残秽的动作停下了,他满意地看着她发红的耳廓和逐渐惊恐起来的神情,连微微挑起的眉梢都带了点愉悦。

“绘里花,对吧?”

reborn凑到了她的耳边。

他念出了她的名字,尾音放轻,极尽暧昧。

“下次再对我宝贵的咖啡下手,我就送你去三途川旅游。”

-

在和reborn相处的日子里,绘里花偶尔见过传闻中那位他的第三任情人,她不记得她的名字了,只记得reborn对待那位美人表现得十分有耐心。

至少不会像对待她一样戏弄她。

绘里花偶尔思考过这个问题,然后得出了reborn是把被迫带上一个拖油瓶的怒气发泄到了她的身上。

“我不是拖油瓶。”

午饭过后,她对着靠在沙发上阖眼小憩的男人这么宣布道。

reborn因为她这句没头没脑的发言稍微睁开了几秒眼睛,他的眼底里看不到什么情绪,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呵地冷笑了一声,又很快地闭上了眼睛。

“我的记性很好,学东西也很快,记得全世界每个黑手党组织的人员情报,你要是下次出任务的时候带上我,我肯定比你那位情人有用的多。”

绘里花说得头头是道,然而reborn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他沉默了一阵,笼罩在眉间的困意消失不见,继而手肘搭在膝盖上,坐直了身子。

绘里花一脸惊讶地听着他报出了自己的身高体重生日,甚至连她三岁的时候被敌对家族**腿上留了一道疤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虽然知道他这样的本意是想告诉她,她那点能力没什么可惊讶的,最好放弃从这里逃出去的心思。

但是……

“你这样我会以为你暗恋我。”

绘里花可惜地摇了摇头。

“我对未成年小女孩不感兴趣。”

“我不是小女孩,前几天刚过完生日,已经十八岁了。”

“哦,那可真是让人惊讶。”他冷淡地瞥了一眼她看上去像是没发育过的身材,“需要我祝福你吗?”

“……我要诅咒你。”

受到了打击的少女板起一张脸,可能是有些自暴自弃,她现在一点也不怕reborn之前说要送她去三途川旅游的威胁了。

“你以后肯定会遇见比我还爱惹麻烦的拖油瓶,数学考个位数的那种,还能平地摔。”

reborn冷笑了一声。

“不会有比你还麻烦的人了。”

-

对于reborn而言,这世界上的确不会有比绘里花还要麻烦的存在。

她那时年纪太小,大概已经忘了,在此之前,他一共见过她四次。

第一次是在黑手党的交战中,**呼啸而过的声音因为她的啼哭而停了下来。

在这片充满了罪恶和痛苦的土地上,脚边的尸体还没冷透,新的生命却毫无预兆地降临。

他那时站在一边,冷眼欣赏着这一切,却倏地听见有人扔下了枪在痛哭。

他们抱着死去的家人、孩子、恋人,后悔地叫喊着“我们都做了些什么啊——”,咬着牙用手中的枪颤抖地对准了自己的头颅。

reborn看着这一切,只觉得无聊。

他那时也不过是个少年,还没成为世界第一的**,却觉得不管是家人,还是朋友,都是无关紧要的羁绊而已。

他这么想着,第三次见到绘里花是在某个家族举办的黑手党聚会上。

他是为了任务而去的,却在路过休息室的时候被她拽住了衣角。

“您**了吗,先生?”

不过三四岁的孩子,穿着浅黄色的小洋裙,睁着那双无辜的蓝眼睛看着他。

正是因为无知,才不会觉得恐惧。

“这样不对,您不能随便**,生命是很重要的东西,不应该这么草率就结束。”

没想到被一个小孩子说教了的reborn从喉咙里发出了声低笑,他抬起手,正想扯掉她的手,却听见远处传来一阵尖叫,紧接着,就是人群往这边赶来的声音。

“看什么看,他是我的人。”

出乎reborn的预料,刚刚还在说他做得不对的小公主娇蛮任性地对着警卫呵斥道。

“这可令我有些惊讶,可爱的小小姐。”

他冷漠地看着面面相觑的追兵离去,稍稍挑了下眉,在她面前蹲下。

“按照你的说教,你应该把我交给他们才对。”

反正过程可能麻烦了点,但结果总归是一样的。

“我知道你杀的是谁。”

金发的孩童有些不满地嘟囔道,她直直地对上他的目光,没有丝毫地退缩。

“他们也**了。”

“但是你长得比他们好看,所以我决定站在你这边。”

多么天真又残忍的话,她的家人们大概真的把她藏得很好。

“不过**还是不对,一个人的存在被抹去了,总有人会替他们伤心的。”

面前的小姑娘板着张脸,说话的样子老气横秋。

reborn已经可以预料到她以后的死状了。

“看在你勉强算是帮了我的份上。”

他站起来身,手掌包裹住她攥着自己衣摆的手,没怎么用力就扯掉了。

少年时代的**低垂着眼,将她脸颊旁的金发拨到了耳后。

“如果想要在这个世界活下去,就不必去了解所有人,绘里花。”

他那时比起现在还要心高气傲,不懂收敛自己的锋芒,就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一样,不到几个月的时间,就将自己的名字高挂排行榜的前列。

对于reborn来说,**的感觉就和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可是我也不了解您。”

金发的孩童从他喊出了自己名字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她认真地看着他,为难地咬了下唇,红透了半张脸。

“但是如果有一天您**,我也会为您难过的。”

一只被铁笼圈禁,保护得过头的小鸟。

在那之后,reborn受到了彭格列的招徕,结识了沢田家光。

虽说对方大概也不是故意的,但他时常从沢田家光嘴里听到她的名字。

“呜呜呜,绘里花真可爱啊,希望我和奈奈以后的孩子也像她这么可爱。”

“是个女孩子就好了啊——是个男孩子的话也没关系,可以让那臭小子把绘里花拐过来,这样我也有女儿了。”

“对了对了,我上次去找小绘里花玩的时候,她还送了我副画呢,羡慕吗,reborn,只给你看一眼哦。”

羡慕倒一点也没有,reborn只觉得沢田家光过于烦人。他忍耐了一会,最后还是决定用**打穿他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可就在他拔出枪的时候,他看到了沢田家光手上的画作。

《关于我长大以后想做的事》

红披风,蓝色紧身衣。

沢田家光嘿嘿地笑。

“小绘里花说长大以后要成为惩恶扬善的英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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