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里扒外的东西!”茶花夫人一巴掌扇在骆天凌脸上!
骆天凌最近一直在长个子,现在已经长得比茶花夫人还高了。但是他一句忤逆的话都不敢说,只能低头任由母亲处置。
茶花夫人气得浑身颤抖,她恨铁不成钢地骂道:“骆天凌,你马上就要满十七岁,翻过年头就是十八岁。但是你不要忘了,你现在还不是董事长!”
骆天凌垂着脑袋,一句话也不敢说。
茶花夫人骂道:“我和你父亲是为了给你明年铺路,所以今年才让你出去抛头露面。要是你明年才出山,整个赤道冰山有谁会听你的发落?
“但是我要提醒你,如果你非要肆意妄为,明年我和你父亲也不会把董事长的位置让给你!”
“母亲教训得是!”骆天凌诚恳答道。
“呵!”茶花夫人冷眼看着儿子问:“既然你知道自己的处境,那你为什么要把展厅里的东西换了?”
骆天凌低声说:“母亲,这根本就是渡马社给我们埋下的祸端。渡马社想挑起赤道冰山和鲸落城的矛盾,等我们闹得两败俱伤,渡马社就会来渔翁得利!”
茶花夫人一时也找不出什么好反驳的,等冷静一些,她也发现渡马社的居心真叫人恶心!
“母亲。”骆天凌低声下气地说:“儿子知道错了,但是我也是为赤道冰山着想。自从父亲改革以来,我们的生意一直都很难做。我也不想让今天的宴会节外生枝。”
茶花夫人寻个位置坐下,她无力地抬手揉着眉心,越想越觉得整个世界都在于她作对!
“母亲。”骆天凌蹲到沙发边,向小狗乞食一般说:“今天事发突然,儿子没有时间向母亲禀明就擅作主张。儿子知道错了,还请母亲不要生气。”
茶花夫人抬手顺了顺儿子的头发,她脱力地说:“好了,我不怪你了。只是我还要吩咐你一件事,你一定要用心去办。”
骆天凌立刻应下:“有什么吩咐母亲尽管说,儿子一定会尽心竭力。”
茶花夫人眼中露出奇怪的狠厉之色:“这段时间看好你妹妹,别让你妹妹再和鲸落城的人有接触!”
“这个……”骆天凌突然有些为难,“我们刚和鲸落城签下几单大生意,之后相互见面的机会肯定会很多。母亲的意思,是以后不让星儿出席那些会议?”
茶花夫人的眸色深沉下来:“都是些生意上的事,她一个女孩子家的去凑什么热闹?她去了又不可能把成本降下来,越添越乱!”
骆天凌还是不明白:“那如果是姑父一家来吃家宴,母亲也不让星儿去吗?”
茶花夫人:“反正你找点事情给星儿做,抛头露面的事情就别让她去了!”
骆天凌虽然年幼,但城府颇深。他深知自己只是一个养子,任何好事都不可能落在他一个外人身上。
而茶花夫人的这一要求却十分反常,如果骆天星不趁着年幼的时候去和金主爸爸打交道,以后她肯定没有人脉接手家族产业。
骆天凌嘴上答得很好:“母亲放心,我一定会把妹妹安排好。”
可他出了房门就去查,骆天星今晚是不是和鲸落城的人发生了摩擦。
茶花夫人则是脱力地倒在沙发上,她一个人看着空落落的客厅。无论从前还是现在,她都是孤家寡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