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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嘴角抽了抽，你这个大人跟小孩子打架？你好意思吗？
不过这话奇异的化解了他内心的郁闷，微微摇头，“没有。”
欧阳云继续问道，“跟小石头又掐架了？”
这两个孩子谁都不服谁，都想压对方一头。
“没有。”小家伙的声音闷闷的，他看上去就那么好战吗？
欧阳云想了想，“豆豆不理你了？”
“不是。”小家伙的视线一直低垂着，没有跟他对视。
欧阳云硬的托起儿子的小脸，“那为什么这么不开心？”
真的不知道这孩子怎么了？有什么话不能直说的？
小家伙很少这么扭捏，“我挺开心的啊。”
欧阳云一把抱起他，走进更衣室，对着镜子指了指，“看看镜子，闭着眼睛说瞎话的小家伙。”
他宠溺怜惜的语气，让小家伙的鼻子一酸，委屈的不行。“爹地，你们……”
他欲言又止，好像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话，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