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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下这句话,她扬长而去。
新娘子的脸色大变,狠狠的瞪着乔,他风流成性的过去,她略知一二,但听人提起,还是很不舒服。
乔吓出一身冷汗,果然是有仇必报的夜大小姐,临走一击,把他坑苦了,“夜轻亭,你……喂。”
新娘子揪住他的耳朵,大刑逼、供,“你真的这么说过?说实话。”
乔皱着一张苦脸,头痛欲裂,他确实说过这样的话,但那是七年前,情况不一样了。
“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早就改邪归正,浪子回头金不换,老婆,过去的事情不要计较了,好吗?”
一番话他说的很诚恳,款款深情的看着妻子。
新娘子的心一软,刚想点头,远处传来一阵大笑声,“哈哈哈,狗屁的浪子回头金不换,也不知是几手货了,被女人玩的好脏,我看你就是狗改不了吃屎的货色。”
不能怪轻亭吃话难听,她吃了这种哑巴亏,岂能善罢干休?
不整惨他,就不姓夜!
乔这才想起她可怕的报复心,想死的心都有了。
新娘子果然暴跳如雷,他哄了半天,才将人哄转过来,但是脸色依旧不善。
“你不要相信那女人的鬼话,她心里恨着我呢,巴不得我倒霉。”
新娘子皱了皱眉头,半信半疑,“老公,到底怎么回事?king真的是冷家的睿少吗?”
她也是女人,能体会失去至爱的心情,也知道正常的女人不会乱认老公。
至亲至近是夫妻,没有比夫妻更亲近的,如果这个世上还有一人能认出睿少,那只有他的妻子夜轻亭。
乔一脸的失望和痛心,“连你也不相信我?都说了一百遍,不是,不是。”
新娘子半信半疑,但也不想为这种事情跟新婚丈夫闹不开心,毕竟这是别人的事,“好啦,不是,我知道了,别激动。”
酒吧,灯光昏暗,舞池里人头攒动,热辣的舞曲响彻全场,勾起每个人身体内深藏的热情。
昏暗的角落里,艾萌喝了一口酒,看着呆坐不动的人,轻轻叹了口气,“轻亭,你想哭就哭吧。”
虽然睿少的容颜变了,但她还是认了出来,毕竟他们以前关系匪浅。
只是眼前复杂的情况,让她看不懂了,如坠迷雾中。
睿少很不对劲,既像失忆,又不像失忆,让人摸不着头脑。
按理说,失忆的话应该什么都不记得,但他对轻亭似乎没有抵抗能力,眼神都不一样。
但没有失忆,为什么这样对自己心爱的妻子?
要知道,他们夫妻恩爱是出了名的。
轻亭抿了抿嘴唇,有什么好哭的?
“不,他还活着,还有什么更好的事情吗?艾萌,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也见不到老公”
这是七年来,她听到最好的消息。
他还活着,出现在她面前的,是活生生的人,有手有脚,完整的人。
只是多了几条伤疤,几乎换了一张脸,不认得她了,但又如何呢?
重要的是,她的老公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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