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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章(1 / 2)

探春问出掉进皮球的水井,想到虽然她们只喝每日运来的泉水,下人们却是喝井水的,给侍书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明白她的意思,自己出去找管事媳妇说明情况去了。

然后她颇有几分不好意思对贾瑛道:“倒是让你看了一出笑话。”

闲话两句,探春已经彻底明白了铜钱的换算方式,无非就是一吊铜钱等于两,钱,一串铜钱等于两,钱。捂嘴笑道:“小数点倒是让人一目了然,二哥哥且回去安心等待,只需一日功夫我就能算完了。”

就在贾瑛临出门时,她忽然想起父亲贾政斋戒回来的事,忙道:“老爷回来了,二哥哥赶紧温上几页书,小心老爷考校。”

荣国府里谁不知道,宝玉是老太太、太太的凤凰蛋,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偏偏到老爷那每每都是一顿好骂。父子俩见面的场景堪比猫和老鼠,赵姨娘私底下就给宝玉起过一个避猫鼠的诨号。

因此,探春善意提醒贾瑛,以免他没有准备就被老爷叫去。

几天下来贾瑛已经将所有记忆融会贯通,知道宝玉挨骂一方面是因为贾政的的教育理念是严父出孝子慈母多败儿;一方面是宝玉年龄小胆子小,被父亲骂多了见着就害怕,就是会背的书到贾政跟前也不会背了。

恶行循环之下,贾宝玉对贾政的感情就极为复杂,既有天然的对父亲濡慕之情,又怕得厉害。

不过贾瑛就不一样了,到底心理年龄16岁,贾政又有一张和自己爸爸一模一样的脸,竟然还是有点期待的。至于挨骂,搞工程的人,挨骂才是基操。

不管是他爸爸还是其他设计师、建筑师、项目经理、施工员、监理、监督员等,问他们从业几十年的心得都会笑着说干了几十年工程,只学会了挨骂。脸皮**是干不了工程的,因而,贾瑛对即将来的骂是抱着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的想法。

谢过探春的提醒,回房立刻叫拿来才做好的牙刷,揣着就准备去见贾政。贾母见宝玉主动亲近贾政,很是欣喜:“既然如此,便去吧!”

这个时候,贾政在他的内书房梦坡斋闲散读书,见到贾瑛来请安,先是一喜,继而就要开骂,却被儿子贾瑛抢先一步给他了一支牙刷。

贾政勃然大怒:“你在家不知道用功读书,竟学了些精致的淘气,快快滚吧!别脏了我的地!”

要是原来的贾宝玉这会儿已经怕得抖若筛糠,不过轮到贾瑛,他只是有点诧异,记忆中能让宝玉吓得发抖的骂竟然就是这么一场****细雨?一面听着骂,一面端详看着贾政,失望万分。

光看相貌,贾政确实和他爸爸长得一个样,然而站到跟前,两人迥然不同的气质立刻能让人意识到不是同一人。他爸爸是真的不在了,贾瑛眼中不由流露出一抹悲意,立刻被一直关注儿子的贾政发现,停住了口。

贾瑛眼里的悲意可不是他那个年龄阶段该有的,以前就是骂得再狠,儿子也只是害怕,还从来没有这样过。贾政心里涌出一股酸涩,他不善于安慰人,特别是安慰自己儿子,后悔的贾政挥了挥衣袖强行转换话题:“这牙刷可孝敬老太太了,可给你大伯送去了?”

贾瑛愕然,他把大老爷给忘了,讷讷道了声还没,就被贾政打发出门了。

大老爷贾赦是个天天窝在家里的宅男,不是在玩扇子就是找小老婆,生活规律得很。赶巧在玩扇子,贾瑛顺利地在外书房见到了大老爷。

“难得你还想着我,来这一趟受累跟我一起闻马棚的味道。”他这话说得阴阳怪气,且马棚虽然挨着他的外书房,现在却刮着西北风,马棚的味道哪里闻得到。

贾瑛不好辩驳,面前的大老爷眼睛浮肿目光浑浊,虽然斜眼看着他手上把玩的扇子却没有停下。继续说些诸如马棚里马太吵,东院离马棚太近之类的不阴不阳的话。

不知道说些什么是好的贾瑛索性从专业角度说起了马厩,崩溃位面只能靠去其他位面承接未知的工程活苟存残喘,是以,土木工程系所学内容包含方方面面。目的是让他们能在最艰苦的环境下完成工程,赚到能量点。

马场建设学贾瑛还真学过,当下便接道:“小侄倒是就南院马棚改造上有所心得,马棚味道大,一是因为马粪马尿污染的垫料清理不及时;二是通风;三则是落在了排水排污上,得找地方设一个专业的贮粪坑,既减少了臭味,也更卫生能预防疾病,等粪腐熟正好让庄户拉到庄子上就是上等的肥料。

关于马吵闹容易打架的事,我虽然没看过却听过马天性警惕,得让它们随时都能看见外面情况,并且要和其他马适当社交。另外,马群中分等级,除了争斗还表现在护食上,看见其他马吃草料肯定会上去抢,打架就在所难免,所以食槽必须设置在马进食期间其他马看不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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