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臣知道错了,陛下……”
“不要叫朕!”
张鹤龄:“……”
朱厚照冷哼道:“厚炜说的一点都没错,百姓乃王朝之根基,任何虐民之人都是王朝的蛀虫,一旦这些蛀虫蛀完了根基,王朝这颗大树就离轰然崩塌不远了,你们原本是大明的蛀虫,现在则是大武的蛀虫!”
“陛下,臣……”张延龄觉得自己很冤,需要辩解一下。
“你住口!一丘之貉,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好东西!”
张延龄:“……”
“厚炜为什么把你们踢到海外来?你们还真以为这海外之地遍地黄金?笑话!实话告诉你们,是因为厚炜受够了你们,可碍于母后的面子,他若是重惩你们,只怕母后会伤心,可以你们在大明的罪孽,千刀万剐才能告慰那些被你们迫害而死的百姓亡魂!
朕与厚炜都觉得你们离开了大明,失去了母后的庇护,那么总该收敛一点,可是朕与厚炜都错了,你们……
算了,难听的话和大道理对你们两个而言半点用处都没有,既然是对牛弹琴,那朕也懒得浪费口水。
现在你们枉顾朕的旨意,肆意虐民害民,且毫无悔过之心,长此以往,朕只怕你们终究会搞的人神共愤,即便是朕都不得不将你们两个送上断头台,以告慰天下。
现在朕看在母后的面子上,也是最后一次顾及母后的颜面,给你们四个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