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知府想要以本王开酒楼,以尊贵之身行贱业为由来参本王?”
感受到永王咄咄逼人的目光,哪怕已是深秋,冯睿也已大汗淋漓。
“下官不是那个意思,这王府酒楼是任公公的产业,与王爷并无牵扯,下官怎会以此为由参奏王爷。”
朱厚炜呵呵笑道:“这么说,如果这酒楼是本王的,冯知府便要参了?”
冯睿很想硬气一点,毕竟整个文官集团都是他的靠山!
可是他硬不起来,因为永王是如今大明第一勋贵,远非寻常藩王可比,参永王?
参不倒是一定的,最后自己倒霉也是一定的,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他又不傻怎会去做,刚才之所以那么一说,完全是因为面子罢了,若是知道永王做了隔墙耳,揍他一顿都不会说半个字。
“商道,贱业也。”朱厚炜摇了摇头道:“商贾逐利,无所不用其极,故而满身皆是铜臭,仁人君子岂能为之?然而事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