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山侯,莫非你不知道什么叫做一概而论?”
那人气的浑身都在抖,他觉得沈心纯粹就是在戏弄他。
“哦······”沈心拉长了音调,说道:“原来你知道什么叫做一概而论啊。”
沈心接着就沉声斥责道:“既然你知道一概而论是什么意思,又为什么说出方才那样的混账话!”
“匈奴和西戎的马场的确是相差无几,难道培养出来的马匹就一定要差不多吗?难道这不是一概而论吗?”
“这个······”
那个人瞬间没了声音,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原来这才是沈心方才提到他职位和丞相职位不同的原因。
并且,大殿上的臣子不由得承认,这句话的确十分有道理,谁说的对,谁说的不对,大家这下子一眼就看出来了。
“我只是······这个嘛······”
“你还想说什么?”
沈心没好气说道:“难不成你是想说你一时没想起来,又或者是想说你一时间犯了糊涂?”
顿了顿,沈心又对嬴政说道:“这可是关系到整个秦国国运的大事情,怎么容的我们每个人犯糊涂?这可是陛下日日夜夜所头疼的事情,怎么能容我们胡说八道!”
“甚至还有人异想天开,想要通过购买一些劣质的马匹来祸害我大秦的儿郎,简直是无耻至极。”
缓了一口气,沈心越说越大声,道:“更加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居然是你们指责我不珍重将士的性命,简直是可笑至极。”
现在,那些想要去跟西戎人购买马匹的人都不敢说话了,因为沈心说的实在是太对了,太有道理了,这些人的歪理邪说在沈心的这番话面前根本就站不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