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堂的郎中见到刘知易的时候,脸黑到了极点。
上次敲登闻鼓的是徐介,主动请了一顿板子,这回换成了刘知易,一个个的,不是今科进士就是太学才子,都不好惹啊。审起来最麻烦,一个弄不好,就成了群体事件。进士还好,太学生可是敢堵宫门骂皇帝的。
一拍惊堂木:“何人告官!可是不怕杀威棒?”
刘知易可没有徐介那么头铁,躬身道:“学生刘知易见过大人。击鼓,并非告官,乃是有重要证据呈上!”
郎中皱起眉头,呈送证物,你直接下拜帖不好吗,以你太学大才子的名头,那个衙门去不得,非得敲鼓,闹得沸沸扬扬不好收场。
这正是刘知易要的效果,就是要把这件案子放在阳光下,因为这件案子背后有见不得光的麻烦,只有在阳光下,才不会受到干扰。
“什么证据?”
郎中没好气道。
“人证!”
刘知易道,其实也是疑犯。
“人证?在何处?”
“就在堂外!”
郎中又一拍惊堂木:“传人证。”
汴媪和许多福都被带了进来,许多福一路懵逼,在刘知易和呼者直接亮明身份之后以,他就懵逼了。他感到他似乎被利用了,被耍了,什么都不知道。他很不爽!
汴媪神色如常,直接跪在地上。
“堂下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