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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知州!覃知州大事不好了!”衙差在官衙奔走。
覃闰这才刚洗完澡,听到这话火气直接上来了。
“什么好不好的!晦气!”覃闰掀开被子,开了门直接一脚踹到了那衙差腹部,“给我把话说清楚,怎么了!”
“长公主!长公主来邠州了!”衙差赶紧爬起来回禀。
“什么?”
覃闰愣住了,“你确定是长公主?!”
“年纪对的上,相貌也是俊秀绝伦,手上还拿着长公主的令牌与玉印,这绝对错不了啊!”
覃闰嘶了一声,眼珠子一转,“人呢,现在人在哪里?!”
“就在城门口!”
风在耳边呼啸,卷起地上的黄沙。
谢望舒养在深宫,她见过宫廷的恢弘端丽的一面,也见过京城繁华的夜晚。
但从未见识过,在边城,看着大晋的官兵,慢慢将武器对准自己时,那种感受。
纵然如此,谢望舒的剑尖也没有片刻的迟疑和停顿。
“长公主殿下,小人不懂您为何要这么做。”
谢望舒居高临下看着他,剑已经直接抵入了他的脖颈皮肤,血珠开始渗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