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
地面上的酒就被掌柜舔的干干净净。
已经看不见一滴酒液，只有舌头摩擦过留下的口水痕迹。
王德福甚至还抬起头，伸出舌头学着狗的样子，露出一副憨笑。
陈蛊望着趴在自己面前的王德福沉默了一会儿，亲自将其搀扶起来坐在椅子上，停顿了一会儿开口轻声道。
“凡人？”
“是。”
“能修武吗？”
“不知道，公孙族规赘婿不准修武，只能从商。”
“真就想当狗？”
“都去当人了，总得有人当狗吧。”
“嗯。”陈蛊轻点了下头轻声道：“想加入青龙帮？”
“是。”
“你知道青龙帮是干嘛的。”
“不重要。”
“有条件？”
王德福气重重地再次跪在地上，叩了三个响头，额头都已经叩出血迹，声音嘶哑中带着怨毒厉声道：“帮我杀了后院里的几个人，我给青龙帮当一辈子的狗。”
“好家伙儿。”阿蛇忍不住咂舌道：“按你刚才的说法，后院那几人不是你夫人和公孙家的人吗。”
“你不是一直给公孙家当狗的吗，这就噬主了？”
王德福抬起头眼眶通红的望向阿蛇嘶哑道：“恶狗噬主不是很正常吗？”
“嗯哼。”阿蛇颇为赞同的点了几下头：“这么说也没毛病，确实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