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被我叫到名字的可以留下继续参加招聘会,其他人我只能‘恭喜’你们了。”纪清对着台下数百位应届毕业生,面对他们的惊讶,说道,“恭喜你们及早离开苦海,或许对你们来说也算一种幸运吧。”
“还有这种说法?”
“不行啊,这么一说我更不愿意走了。”
“就你那水平怎么可能留的下来......”
两个临床上经常能遇到的病例总共只用了1个小时的时间,祁镜给出了足足五个问题。在纪清的筛选下,最后留下了28个人。
除去对这项工作没多少兴趣的,再除去被纪清这番谜之发言劝退的,38人最后剩下了19人,他们需要在接下来的两场竞争中夺取这三个位子。
其实这些学生一开始对诊断部的工作没多少兴趣。
如果是真的诊断医生倒还好说,可学了近五年的医学,到头来却要沦为扫邮件的工具人,这和他们心里对医生的形象出入实在太大了。
但他们最后还是留下了,至于是因为钱,还是因为能学到更多东西,亦或者只是单纯地沉浸在参加遴选本身的乐趣中,祁镜不得而知。
目的在他看来没区别,关键还是业务能力。
能留下的都是丹医大同届中很有实力的应届生,有些学习成绩优异,有些则是早早就开始接触临床工作,积累了不少经验。
里面以本科生为主,当然也不乏有七年制的学生混迹其中。
面对竞争日益激烈的大三甲,七年制毕业后能留下的人屈指可数。丹阳那么多家三甲医院里七年制每年毕业的人数破千,但真正能留院的不足百。这些人有的继续深造,有的就只能在三乙二甲中找份工作。
而这届学生看着上一届学长们的遭遇,自然要为自己留条后路。
毕竟在现实生活面前,理想有时候连保持最基本的温饱都做不到。学医那么多人,可不是都像高健和祁镜这样衣食无忧的。有不少学生的背后是个需要他来养活的大家庭,没有稳定收入一切都是空谈。
在他们看来,与其在三乙二甲混日子,还不如把心一横进祁镜的诊断部。这成了他们的另一种选择,5000一个月的高收入可不是哪儿都能找到的。
当然,在拿到工作之前,这些学生还只是个小透明。对于小透明来说,名字就没那么重要了。
对于自己老搭档的脾气,纪清再清楚不过。所以早早准备好了英文字母牌,原本就想好在第一轮就把人数控制在20个以内。
至于他们原本的名字......
“我们可不是什么字母,我们有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