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看也不可能学会千里眼的,那么好奇不如跟上去?”灰原哀看着工藤新一望眼欲穿的神情,双手叉腰,没好气地说,“工藤,你不觉得你对他的关注太多了吗?”
工藤新一在灰原哀的提醒下收回目光,不明所以地说:“这是理所当然的吧。”
灰原哀用微妙的眼神注视着工藤新一,“工藤,你对基德究竟是怎么想的?”
“啊?”工藤新一发出一个疑惑的声音,不懂怎么话题一下子就转到这里,但还是认真地回答,“他啊……看起来永远都是游刃有余从容不迫的样子,私下相处的时候感觉很跳脱,但其实非常理智。为人……”温柔体贴。工藤新一卡了一下,食指搔了搔微红的脸颊,总结道,“总之,是个好人啦!”
灰原哀看着说起怪盗基德眼睛就闪闪发亮的某人,问:“是可以信任的人吗?”
“当然!”工藤新一不假思索,脱口而出。他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笑着安抚道,“安心啦,灰原。那个家伙虽然喜欢装模作样,但大事上很靠谱的。”
灰原哀挑了挑眉,“那你这样一边跟他结盟,一边继续探寻他的秘密,真的好吗?”
“探索秘密,揭开谜底是侦探的本能,根本控制不住啊!”工藤新一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而且,我们的对决可没有结束!”
原来如此,灰原哀深深地看了工藤新一一眼。所有人都在追逐他,只有基德是被他追逐。对于侦探来说,这种神秘感就是不可抵抗的最大的诱惑吧!灰原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无奈地说:“我懒得管你们的事,去睡了。”
工藤新一目不能及的街道上,黑羽快斗抬手关上了别在耳廓的蓝牙耳机。一只洁白的鸽子轻巧地落在他的手指上。黑羽快斗温柔地给鸽子梳理着羽毛,脸上带着欢欣的笑意。他左拐一下右拐一下,轻车熟路地避开所有摄像头向目的地前进。整张东京的地图都在他的脑海里,那些地图上不会有的小路也一样。白马探发给他的地址他有印象,对自己的记忆力很有自信的黑羽快斗还是在进门前谨慎地确认了一下,他透过落地窗看到了白马探的身影这才推门而入。
黑羽快斗在白马探对面落座,随意地打了个招呼,“哟,白马,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白马探把菜单递给黑羽快斗,问,“黑羽同学怎么会突然转学?”
黑羽快斗在菜单上勾了几样甜品,招招手把菜单递给走过来的服务生,嘴上淡淡地回应道:“私事。”
白马探嘴角带笑,“就在黑羽同学转学后,怪盗基德也销声匿迹了。”
黑羽快斗轻描淡写地说:“是这样吗?我最近忙着转学的事,都没注意到。”
白马探继续道:“那怪盗基德遇袭的事,黑羽同学知道吗?”
“怪盗基德不会有事的吧。”黑羽快斗笑着跟端上甜品的服务员道谢,看着服务员离开听力范围才开口道,“这也不是怪盗基德第一次被袭击了。”
白马探出其不意地问:“你承认了?”
“承认什么?”黑羽快斗无辜地反问,“我好心陪你聊天而已。”
“黑羽君是个很会保守秘密的人。”白马探别有深意地说,眨眼间眼中的无奈就消失了,神色正经地说,“我追查那个所有成员都以动物命名的组织很久了。但最近我发现他们的动向很不对劲,行动风格跟以往完全不同。”
黑羽快斗用搅拌棒搅拌着面前的热巧克力,单手托腮,“会不会是和别的组织联手了?”
白马探摆出一个思索的表情,“与其说是联手,不如说是被吞并了。”
黑羽快斗愣了一下,“你不是说那是一个很大的跨国组织吗?”
白马探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轻飘飘地说:“但如果真的组织严密、盘根错节,又怎么会被我发现蛛丝马迹,让我一直追查至今。”
黑羽快斗惊讶地挑起眉,“你不是一直都很有自信吗?”
“有自信是一回事,自负是另一回事。”白马探没有被激怒,从容地解释道,“这个组织的根基在国外,但是近几年一直在被人针对,损兵折将相当严重,规模一再缩小。我是在查别的案子的时候发现了这一点,一路追查下去……”他意味深长地停顿了一下,“才因为怪盗基德回国。我相信基德一定知道些什么。”
黑羽快斗面不改色地说:“两者的共同点不就是都在找宝石吗?”
“但最近两边寻找宝石的行为都停止了。”白马探道,“我不相信这是因为目标达成,无论哪一方得手另一方都不会善罢甘休。”
黑羽快斗沉吟道:“你得出的结论是这个组织被另一个组织吞并了?”
“我上次参加宴会遇到了蜘蛛和另一个组织的人。”白马探神色慎重,“另一个组织其实更好查,因为声势够大,但我父亲警告了我。我由此知道了更多的信息。”
黑羽快斗若有所思地说:“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