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时颜一边养伤,一边紧密跟进着望京那边的消息。
同时也在心里默默算着恒景来到望京的时间。
如今大兴朝廷和齐王青耳族联军在河东道外面对峙着,而从西南道前往望京,定然会经过河东道。
只怕收到恒景动身的消息后,齐王和青耳族的联军也要被吓坏了。
别说他们无法预料恒景的动作,就连她也有点摸不准恒景要怎么做。
就是在这样忐忑的心情下,时间很快过了两天。
时颜如今已是可以不在别人的搀扶下行走了,走的速度快一些也没问题,就是身体还有些虚,不能太过疲累。
就在这一天傍晚,他们终于迎来了他们先前派去西南道的探子。
当时,时颜正和林也他们在厅堂里用膳,听到探子回来的消息,时颜顿时吃饭的心情都没有了,立刻道:“把他带进来!”
那探子一进来,便单膝下跪,给时颜行了个礼后,沉声道:“属下无能,这么久才回来,请夫人责罚!”
“这些晚点再说,”时颜紧紧盯着他,道:“你可是打探到什么消息了?”
那探子点了点头,道:“是,属下到了西南道后,发现都督身边一直有韩圻年派过去的人监视着,属下一直找不到机会接近都督。
后来,都督得知了夫人……出了意外的消息,当天便整兵,第二天便带兵出发了。
属下急得不行,正想不顾一切接近都督把一切告诉都督的时候,陈校尉派过来的人察觉到了属下的存在,主动找上属下,说他已是把情况都跟都督说了,但都督显然听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