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承泽想要在最快的时间内带着沈晚星离开案发现场。
他也没时间去想为什么沈晚星和陆纯会打起来了。
“快走!爷爷回来了!”
他拉着沈晚星的手飞奔上楼,那隐隐作疼的腿在这个时候也发挥了最大的作用。
沈晚星丝毫不怀疑,跟着跑上楼。
“啊!”
陆纯崩溃地大喊。
贺夫人和贺老爷子进门就看到她这模样,面面相觑。
陆纯抹开了脸上的奶油,她哭红了眼看着贺老爷子。
“贺……”
“福伯,我这把老骨头有点吃不消,快扶我上楼。”
“爸,我扶你吧。”
贺夫人也不想掺和,为这场婚宴操心劳累好几天,她已经撑不住了。
这事,得贺西洲来处理。
他们都没立场,也没看到发生了什么。
大晚上的,能少折腾就少折腾吧。
“老爷,我给您放热水。”
福伯歉意地和陆纯点了点头,跟了上去。
他们都像是没有看到陆纯抓狂一般,她咬着唇眼神阴郁。
沈晚星!
“哈哈哈……”
沈晚星跑得气喘吁吁,她躲在贺承泽的房间里哈哈大笑。
贺承泽看了她一眼,也跟着笑出了声。
他跑累了,腿疼坐在地毯上。
“你为什么要打她啊?”
他纳闷极了,沈晚星好像很讨厌陆纯。
“因为她欺负我。上次轮椅的事,我可记仇了。”她和贺承泽更没有信任,只将上次的事摆出来,“她哥哥还差点弄死了我的鹦鹉,我不能总被欺负,要学会反抗。”
“你很在乎那只鸟儿?”
贺承泽想到他这几天为了报复那只鸟儿,还往它的食物里面加了几颗巴豆。
那鸟儿真是鬼灵精,一颗都没吃。
“至少,算是贺家唯一属于我的东西。”
真正属于她。
她也有资格带走,一心向着她的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