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摩挲着玉牌,可以看出这个雕刻很新。
不是她那一块。
骤然看到,她还吓了一跳。
她以为是闻然拿走了她的玉佩,却没想到原来就是一个巧合。
“这是帝都惯用的式样么?”
她的那块玉佩也是如此,还雕刻着字。
她是在帝都福利院被收养的,那么很可能也是帝都人。
“嗯?”
闻然不解。
“我以前也有一块这样的玉牌,刻着这三个字。是从我父母的遗物中找到的,还有当初的收养证明。我一直以为这个样式的玉佩是独一无二的可以证明我的身份,可是没有想到原来是个普通的样式。”
她仔细地看了一圈,除了新一些,几乎和那块玉佩没有差别。
“那块玉佩丢了?”
闻然想起她说的话。
他的手指忍不住缩紧,表情更是紧绷。
“不知道被谁偷走了。”
沈晚星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
闻然紧紧地盯着她这一张脸,几分相似,被收养。
那一模一样的玉佩。
这玉佩只有一对,只有闻家是这么刻的,角落里还有闻家的族徽。
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
他那双清浅的眼眸落在她的身上,一时之间忘记了反应。
“看什么呢!”
贺承泽不满地在他的眼前挥了挥手,“过分了啊!”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气死了!
他居然敢这么正大光明地盯着他……他小婶婶不放!
“谢谢你闻然。”
沈晚星摸着玉佩,她很喜欢。
“不客气!”
闻然的声音微微颤抖,可是没有其他人发现他的异常。
“本来应该好好谢谢你的,不过沈氏之前仓库被烧毁,最近有些忙。”
“后天见,等西洲的订婚宴之后,你请我吃饭。”
嘶。
贺承泽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小叔的订婚宴,他差点都忘了。
那时候,他小叔的订婚宴会顺利么?他们还能好好吃顿饭么?
“到时候再说吧,如果有机会的话……”
沈晚星显然也想到了什么,她没有干脆地答应。
“一定会有机会的。”
“嗯。”
提到贺西洲和陆纯的订婚宴之后,沈晚星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的。她和闻然匆匆道别之后,便离开了。
贺承泽就像是个小尾巴,跟在她的身后,最终被遣送回家。
沈晚星是不可能让他再跟去沈氏的。
“少爷?”
闻家管家看着闻然站在院子里,一站站了许久。
他有些担心地提醒道。
是不是刚才那个女人说了什么?
闻然垂下眼眸,摊开手心,一根长发握在他的手里。
“我要回帝都。”
他的声音带着冷意,又十分坚决。
“少爷!您最近身体不舒服,这个时候回帝都不合适。要是被人算计了,那……”闻家家大业大又神秘,算计闻然的人自然是多的。
只是,他待在宁市,那些人的手伸不进宁市。
“我有不得不回去的理由。”
陆晚晚。
闻然这一刻,不得不相信缘分天定。
他以为命运放弃了他,却又峰回路转给他惊喜。
“少爷……”
“现在就去准备,后天的订婚宴我还要赶回来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