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圃说完后,就不再多言。要抵挡,以及如何抵挡,他已经告诉张鲁。至于要投降张绣,更是容易。他内心对张鲁,其实颇为失望。
如果汉中的一切,按照他的规划和布置,即使张绣兵锋强盛,未必能杀入汉中,必定是止步于斜谷关外。
毕竟斜谷关有杨义,张绣难以攻克。
可是,张鲁笃信左慈没问题,更不阻拦张卫,导致局势变化。
这一切,是张鲁咎由自取。
怪不得别人。
张鲁咽下一口唾沫,询问道:“军师,我如果投降呢?”
阎圃叹息道:“如果要投降,那么,师君只需要联系左慈,自然能达成任务。不过沦为阶下囚,师君便不是自由人。”
说到这里,阎圃还是忍不住道:“师君投降后,一家人沦为张绣砧板上的鱼肉,任由张绣宰割。师君死战到底,那么师君和愧公子,还能自己做主。至少张家一脉,依旧保存。”
他原本的内心,已经不再多言。
毕竟,是张鲁的谋士。
毕竟,深受张鲁的知遇之恩。
所以明明内心提醒了自己,不再多言,但话到嘴边,依旧难以忍住,还是忍不住劝说,表达了自己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