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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健没有想到李金银会提出看望高广金的要求,犹豫了一下后,他期期艾艾的说道:“关押高广金的监区,离这里有些远,要不?咱们还是去参观别的监区吧?”
见程健不愿意领自己等人去看望高广金,李金银把脸板了起来:“程所长,你这是什么意思?weishenme不想让我们去看望高广金?难道这里有什么隐情吗?”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刘局和李主任,你们千万别误会,走,我现在就领你们二位去看望高广金。”说完,程健从前面带路,领着刘秀他们朝关押高广金的监区走了过去。
到了关押高广金的监室之后,程健打开了监室的房门,随着监室房门的打开,刘秀看到了里面的情景,这间监室里面,关押着六个犯人,里面打扫的十分整洁,物品摆放的井然有序,床上的被褥,叠的都和豆腐块一样整齐。“
一个四十岁左右、浓眉大眼、长相普通、身穿囚服、神情懒散的男子,正哼着小曲,悠闲的躺在床上,此人正是清水县公安局原刑警大队长高广金。
在高广金身边,有四个囚犯正在给他捏肩揉腿,另外一名囚犯在打扫监室内的卫生,给高广金按摩的这个四名囚犯,估计是经过专门的训练,手法极其专业。
听到门响,高广金歪着头看了刘秀几人一眼,然后又把头回过去了,嘴里懒洋洋的说道:“看来局里的班子调整了?这位年轻的领导,是新来的局长吧?有失远迎。各位随便坐。”
听到高广金的话,刘秀有些意外。他似笑非笑的看着高广金:“挺悠闲的啊?看来你在这里混的还不错,我很好奇。我今天没有穿警服,你怎么知道我是新来的局长呢?”
高广金看了刘秀一眼,依旧懒散的说道:“你身边那位程所长,是一个十分shili的小人,这孙子以前没少跟我套近乎,可是我被人弄进这里之后,他立马就翻脸不认人了。
这孙子两年给我换了五个监室,专门挑那些凶残的犯人,把我和他们关在一起。想让里面的那些犯人整我,要不是我当兵时练过几年功夫,估计早就完蛋了。
他应该感谢我,这两年我帮他调教好了30多名穷凶极恶的犯人,使他们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改邪归正,令那些犯人有机会重回社会大家庭的怀抱。
这么一个shili眼的小人,此时却老老实实、深情拘谨的跟在你身后,说明你的级别比他高。而能进入这里,级别又比他高的人,肯定是县局或者市局的领导。
我看你身边的这位李副主任,眼下有点春风得意的感觉。他以前和程健平级,现在却站在你的身后、程健身前,说明他这最近升职了。级别高于程健了,所以在站立的时候。才会出现这种顺序。
李副主任之前被冯名扬给压着,冯名扬是董天涯的人。只要冯名扬不出事,或者被调走,李副主任这辈子是别想出人头地了,但是他现在却偏偏升职了。
我被关进来之前,冯名扬刚刚接任指挥中心主任,两年的时间,以他的德行,根本不可能升职,而董天涯又不会让他调走,既然现在李副主任晋升了,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冯名扬出事了。
以董天涯和崔世鹏的关系,他竟然保不住冯名扬,说明搞掉冯名扬的人,肯定动用了某个强大的部门,不是纪检委就是政法委,而且应该是省一级的。
因为市纪委和市政法委都和崔世鹏关系密切,他们一般不会动崔世鹏小舅子的人,你这么一个生面孔,能够在李副主任的陪同下走到这里,说明他是你阵营中的人。
综合上面那些信息,我推断县局的贾局长应该是出问题了,以他那副贪婪的性格,早晚得被双规,现在你出现了,而程健和李副主任都对你毕恭毕敬,因此我推断你是县局新来的局长。”
听完高广金的分析,刘秀微笑着问道:“厉害,可你weishenme断定我是新来的局长?而不是新来的政委呢?”
高广金摆了摆手,让身边的那几名囚犯,先停止按摩,他慢慢的坐了起来:“这个太明显了,贾局长出事,局里就是董天涯说了算,如果他接任局长的话,李副主任估计还在哪个旮旯里凉快呢。
既然李副主任能够得到重用,说明你能够把董天涯的意见给压下去,能够搞掉冯名扬,又能压下董天涯的意见,在县局里除了局长,恐怕没有第二个人选了,对吗?局长大人。”
刘秀欣赏的拍了拍掌:“人才,告诉我你是因weishenme事情进来的?不管你犯了多么大的事情,我都能帮你解决掉,出去之后,跟着我干,怎么样?”
听到刘秀的话,高广金的脸上闪过一丝激动,但是他又随即压了下去,他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刘秀,大约过了四五分钟,他点了点头:“你应该有这个能力,你的口音是北方人,这么年轻,又是北方人,可你却能跑到这里当局长,看来你有很深的背景。
只要你能帮我洗刷冤屈,并且恢复警籍,我就跟着你干,我本来打算出去之后,自己找证据,等把证据搜集全,状告检察院,以此申请国家赔偿,现在看来不用走那一步了。
我是被人陷害的,陷害我的人就是宋玉彬那个混蛋,但是我现在没有证据,当时那个和我交手的地∕痞,根本没有受伤,可是等他回去之后,却tmd断了三根肋骨并且扎破了肺。
要是他当时真的伤成这样,还能回去吗?事情发生后,我被限制了人身自由,没有办法去搜集证据,检察院的那些人,根本不听我的分析,直接给我定罪了,估计他们是得到某些人的授意了。
现在过去了这么长时间,饭店的监控录像毁掉了,医院当时的诊断书,对我很不利,那些证人估计也都找不到了,你怎么帮我?”
刘秀看了看旁边的程健和李金银,用手指抓了抓额头,微笑着说道:“当局者迷,既然你是被陷害的,找什么证据都没用。
既然这样,咱们就走点偏门的,我家里有钱,有很多的钱,这么多的钱,肯定能让那个当事人说出实情,只要当时那个地∕痞实话实说,你的事情就不叫事情了。”(未完待续……)!--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