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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安伤心欲绝的离开烟台,并没有回家,而是直接飞去了内蒙,无论他怎么绝望,受伤,还是记得自己该负起的责任,他不是小孩子了,没有了胡乱任性的权利。
到了内蒙,厉安没有急着开大会,先把最近负责公司的副总和杜知珺叫进来,了解一下公司最近的运营情况。
杜知珺进到办公室时,见到多日不见的厉安坐在首位上,脸色有一点苍白,但眼神清明,见她进来,表情没有半分波动,用手指一指旁边的椅子,示意她坐下。
副总来后,坐在一旁,将笔记本电脑摆在桌子上,尽心尽职地对厉安叙述着这些日子公司发生的事情,还有所作的决定。
厉安听的无比的专注,不时的点头,询问着,他的嗓子有些沙哑,配上他此刻苍白憔悴的神情,不若平时意气风发的样子,有一种令人颓废的美感。
杜知珺在一旁记得很用心,时不时轻声插一句,如同怕累到厉安一样,真是体恤上司的好秘书。
厉安全力以赴的把这些日子堆积下来的工作处理完,站起身时,忽然觉得眼前一黑,他晃了晃,觉得头晕的更厉害了……
他这些天实在是太累,那天听说颜落夕怀孕后,他焦躁狂乱的开车在烟台盘旋了一小天,最龗后决定离开,在飞机上他没有睡,回到内蒙后看了一夜的文件,审批了一些积压下来的合同,企划,晚上又看文件,今天开了一上午的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