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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当年般的执着,帝尊痴站在银河边一片片的将这树叶洒下,他本是树,树叶便是他体能的血脉精华,需无数日夜的修炼才得以长出一片。而此刻他却毫不吝啬、毫无休止的将其全部洒向银河。
身后的笑笑愣了愣,心中猜疑顿生,帝尊的元神为何会是一棵树,她好似听雪衣说过霸主的元神是只狐狸,难道是自己记错了,听错了?笑笑摇摇头,打消自己的胡思乱想,赶紧上前几步劝道,“帝尊何苦这般,这样很伤身体的?”
帝尊性子一向温润,对待身边的侍婢向来都是好脾气,因此侍婢们也是真心的护主。
此刻他是真的无心多言,只是摆了摆手,“莫要管我,无论用什么方法,我只想唤她与我相见。”
“帝尊!”
帝尊回头少有的立起眉毛来,笑笑只得闭了嘴,回身从竹棚里拿出一件披风为其披好,守在身后一步不离。
阳光从银河的另一端跳起,金色的光芒冲破晨雾映照在河面之上,粼粼的波光荡漾着,逐渐将紧贴在河面之上的薄雾推开,眼前的事物终于变得清晰。
一望无垠的银河极为平静,只见片片绿叶排成了一条长线伸展向远方,随着水波无助的漂流,帝尊叹了口气,回身看向站在自己身后的笑笑已经困得直打瞌睡,不住的点着头。
难道雨樱遇到了什么危险,不然她怎么迟迟不来,想到此处帝尊再也等不下去了,提起脚步就往银河里走去,正巧笑笑瞌睡险些要摔到,一惊人便清醒了,见了眼前这一幕更加心惊肉跳,急喊一声,“帝尊,不要!”
竹棚后面守卫的四大护卫也是瞬间清醒,大家手忙脚乱的冲过去拦着帝尊,帝尊恼怒首次提起仙力向四大护卫和笑笑袭击而去,力道倒是仅能将几人掀翻而已。银河岸边喊声一片,人仰马翻。
远处站岗的天兵天将闻声看来,皆是惊恐万分,一个个如箭一般的冲了过来,帝尊懒得与之纠缠,一边向银河里迈步,一边用仙力击打着冲上来阻拦自己的人。他铁了心就是要不顾生命的危险潜到银河水下去找那雨樱。
帝尊的故事天界无人知晓,所以天兵天将们很难理解此刻的帝尊为何这般执着,好像中了邪一般。
爱龗情如毒,侵体入肺,期间冷暖苦痛,唯有自知。于帝尊而言他这一生只为了寻找这一个人,只为了等待这一个人。他的多情年华也都赋予一个人,枉是只有短暂的十天,在别人眼中会笑他不值一提,于他而言却是盛满了他所有的痴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