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荣阳的那一声声如杀猪般的哀嚎与求救,立即将原本还在自己房中,谋划着多久能抱上大孙子的齐家老两口,直接给喊了过来。
起初,他们还以为是儿子没有经历过人事,不知道怎么跟媳妇儿洞房。
可等他们打开房门,看到地上浑身赤【裸】、抱着自己右手失声痛哭的宝贝儿子齐荣阳时,心中除却震惊,更多的还是揪心的痛。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叶轻舟,却衣衫完整、面色如常地站在一旁。
“你这个恶毒的婆娘!你竟然敢打我儿子!”齐母曹翠华,气得直接抄起了门外的一把笤帚,风风火火地冲进了屋里。
“你的爷们儿都敢打!还真是无法无天了你!”
“看我不打死你这个没规矩的小贱蹄子!”
曹翠华口中咒骂,手上笤帚更是用上了浑身力道,朝那个样貌出众的女孩儿身上抽去。
“啪!”
“砰!”
叶轻舟自然也不会惯着她,左手一把抓住了曹翠华拿着笤帚的手腕,右手便是重重一巴掌扇了下去,脚上力道更是半分不减地,直接踹到了曹翠华的肚子上。
而这些苦痛,却都比不上以往曹翠华对原主折磨的万分之一。
曹翠华甚至都还没看清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她整个人便直接一个狗吃屎的姿势,重重摔到了地上,溅起一阵烟尘。
“咳咳咳……”曹翠华只觉手腕生疼,不仅被打得左脸火辣辣的疼,连带着左耳也伴随着一阵耳鸣,腹部更是绞痛难忍,“你这……个小贱……蹄子……”
“没用的东西,你不给儿子出气,趴在地上做什么?”正扶着儿子齐荣阳站起身来的齐金山,看着莫名其妙趴在地上的老婆曹翠华,眉头忍不住一皱,大嗓门中满是嫌恶。
“别急,你也有份。”叶轻舟看着齐金山,有关原主的一些屈辱记忆,也瞬间涌现。
在原主的记忆中,虽然这个老男人看起来比曹翠华与齐荣阳都显得正常一点儿。
但他却是这个家里最龌龊的,不仅长期偷看原主洗澡、上厕所,更是在儿子不在家时,对其上下其手。
胆小怯懦的原主,碍于情面与伦理,只得处处避开他,可他见状却反而愈发变本加厉。
终有一日,齐金山的恶心行为被曹翠华撞见之后,曹翠华却反而将所有的罪责都归到了原主头上,不仅自己对原主拳打脚踢,更是撺掇着儿子齐荣阳,来一起对她动手。
叶轻舟从刚才曹翠华拿来的扫帚上,抽出一根枝条儿,在上面汇聚了自己的精神力之后,狠狠地抽到了齐金山身上。
“哎呦!”齐金山只觉那毫不起眼的一根东西抽下来,自己身上仿佛被一瓢热油浇烫过一般痛苦。
齐金山见识到了面前这个看似柔弱,实则凶狠无比的儿媳妇的厉害之后,强忍着身上钻心的疼痛,手脚并用地就要往门外跑。
“啪!”叶轻舟哪里会让自己失去这么一个为原主报仇的大好时机,她手中比铁鞭也不遑多让的细小枝条儿,直接抽到了齐金山的右腿小腹上,打得对方一个趔趄倒地。
叶轻舟提着他的一只脚,将人硬生生从门槛上,又拉回到了房间里。
而后,她动作利落地关门、落锁。
“今天,你们谁也别想走出这间房!”叶轻舟含笑看着地上三人,她纤细白皙的指尖,轻轻拨弄着手中那小小的一根枝条儿。
明明是一位看起来就十分娴静、美好的女孩儿。
但,齐家三人,却皆如看到了地狱恶鬼一般的惊慌失措。
更让他们震惊的,则是叶轻舟手中的枝条儿,打在自己身上时,明明像是在撕裂他们的灵魂一般痛苦,可他们的肌肤上,却又看不出丝毫的伤痕。
齐家一家三口,都觉得自己是遇上了什么妖魔鬼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