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棣心里有些烦乱,独自慌忙上了汽车,他现在有专职司机,不用自己开车了。
坐在厚实的真皮座椅里,盛棣回想着那个女人一闪即逝的身影,想着想着,头开始疼起来。
她为什么要跟踪?难道这是一种警告方式:向他暗示他们可以掌控一切?
宁馨儿自己开车回去了,袁明珠坚持要送路鸣,结果一直送到了侦探所屋里。
“我今天不回去了。”袁明珠伸了个懒腰道。
“嗯?什么意思?”路鸣疑问地看了她一眼。
“没什么意思,人家不是想你了嘛,想跟你住一个晚上。”明珠有些羞涩地娇嗔道。
“好啊,你睡床上我睡沙发。”
“不嘛,人家想要你抱着睡,不然太冷了睡不着。”
路鸣笑了,他虽然出去吃饭了,可是壁炉里的火一直没有熄,屋子里现在可是温暖如春。
“我们可是未婚夫妻,住在一起不是很正常吗?”
“对啊,我们是未婚啊。”路鸣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