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与素日里的冷静自持,端庄疏冷不同,就像是被解开封印的困兽。
严沁被他咬痛了,皱着秀气的眉头想要把人给推开。
可她招惹的时候轻易,如今把他身上的戾气给勾了出来,又怎么是她随意就能推开的。
大掌从她的后脑滑到了她的后颈,钳制住她的动作,让她只能配合。
直到她气息凝滞,呼吸不畅,他这才稍微松开那么一分,薄唇错开在她的唇角,嗓音喑哑:“满意了吗?”
满意看着他发疯是吗?
严沁靠在他的身上,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唇瓣殷红如血。
“易安怎么去了这么久?”
“许是单着太久,阴阳不调和哈哈哈哈哈……”
两道声音打趣的从洗手间外面传来,脚步声正一步步的清晰起来。
严沁气息不稳的扬起头,带着幸灾乐祸的味道:“要被发现了呢。”
沈易安缓缓站起身体——
洗手间的门从外面被推开:“……这表是沈易安吧,怎么放在台子上?”
进来的一人一眼就看到了盥洗台上熟悉的腕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