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眉眼带笑，热情自我介绍起来。
“我叫刘小玉，她是我妹妹，叫刘小兰。”
“我们合伙，在本市开了一家洗浴中心。”
“我们做的可是正经生意，呵呵。”
生意正不正经，颜鹏不知道。
但人肯定不正经。
刚才刘小兰躲避黑狗血的举动，就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黑狗血对尸类邪物，有奇效。
对于魂体类邪物，则收效甚微，甚至很多时候，根本不起作用。
眼前这对姓刘的姐妹，肯定是某种尸变的产物。
颜鹏也不急着点破，将脖子以下，完全泡在温暖的温泉池里。
前两关积蓄的疲惫，一瞬间得到释放，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服。
“这年头，正经生意很多，但是正经生意人就不多了。”
“洗浴中心的商水商电，一个月下来，也要不少钱。”
“很多无良商人，好几天才换一次水。”
“你们的洗浴中心，多久换一次水？”
刘小玉眉眼带笑，始终和颜悦色。
反倒是一旁的妹妹刘小兰，噘着嘴，一脸嫌弃。
“哟，你又不是工商局的，问这么仔细干什么？”
“水脏了就换，干净就不换，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闻言，颜鹏饶有兴趣的看向刘小兰。
“水脏不脏，你怎么知道？”
刘小兰双手抱胸，一脸不服气。
“我有眼睛看啊！”
“我又不瞎。”
面对刘小兰不耐烦的回答，颜鹏也不在意。
笑着伸手在水里摆动起来，从身上冲刷下来的黑狗血，随着水浪翻腾，已经在池边积蓄了不少白沫。
“你觉得，这些水，脏不脏？”
刘小兰瞥了一眼温泉池，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当然脏！”
“不光脏，而且臭！”
“你一个人，就弄脏了整池水，如果是在我们的洗浴中心，不光要换水，还要把整个池子都刷一遍。”
一听这话，颜鹏不由笑了。
“刷池子干什么？是担心池子里残留了黑狗血，不能继续吸收阴气了？”
此言一出，刘小兰的表情顿时僵了一下。
坐在旁边的刘小玉，第一时间笑着打圆场。
“颜先生，这里的池子，多久换一次水，我不知道。”
“但是我们洗浴中心的水，可是一天一换。”
“至于说积蓄阴气一事，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天底下，任何水池，就没有不积蓄阴气的。”
“就算是家里的私人浴缸，里面的水存久了，也会沉积阴气。”
刘小玉的解释，颜鹏很不满意。
任何物质，不谈剂量谈毒性，都是耍流氓。
少量阴气，对于活人非但无害，反倒有益。
可是一旦水池里积蓄的阴气过高，下水洗澡的人，体内阳气就会被‘挤出来’。
这些阳气，自然也就被刘姓姐妹吸收了。
而那些失去阳气的人，轻则容易生病，重则可能会落下病根，一辈子都蔫了吧唧的。
她们口中所谓的正经生意，在颜鹏看来，却是赤裸裸的‘盗窃’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