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北城心里特别高兴,走的速度非常快,刚走到主屋就听见孙萍,大声辱骂。
“勒北城就是一个白眼狼,现在翅膀硬了,就不管我们死活了。
早知道会这样,在他生下来那天就放到尿桶当中溺死。
我的白毛芦花母鸡,你怎么就让儿媳妇把它杀了呢?
鸡下货里面还有蛋呢?”大约半个小时前她醒过来了,结果突然发现,儿媳妇在地下水盆当中拔鸡毛。当看清楚是家里的母鸡之后,孙萍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能不能不要骂了?”勒武感觉头要炸掉了,拿着烟杆子敲在桌子上:“我让儿媳妇杀母鸡,还不是想给你补下身子吗?
宋大夫说了,你就是年轻亏空太多。
现在必须补一补,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啊!”
“你放屁!”孙萍随手抓住枕头,狠狠砸下勒武:“大夫说的话也不能全信,我现在身体不是好好的吗?
刚才就是第一次看见那么多血,我害怕才晕了。”
勒武把枕头接住彻底火了,从凳子上站起来,气急败坏地说:“之前是因为你病了,我才一直忍让你,现在你说你没病。
那赶紧下来给我干活,躺在炕上算是什么回事?
就让大儿媳妇一个人忙活吗?
鸡汤你不喝?那就炖给我喝,你在一旁看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