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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宇：“我已经对张芳进行了全面的调查。
她是半年前调入医疗室，年纪今年刚好十九岁，人际关系比较简单。
之前和白婼没有太大的关系，至少表面上大家都是这么说的。
私底下她们有没有交际，别人也不敢保证。
不过听大家反应，最近张芳芳的表现比较奇怪，做事没有以前积极了。有很多事情她好像不会做，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因为护士比较多，她不做事，也没有多大影响。”
“像是换了一个人？”勒北城眼睛眯了起来，因为他觉得，一个人突然改变习惯，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必须调查清楚。
“小刘，你去调查一下张芳芳的家人，看看有没有不同寻常的地方。
调查是秘密进行的，所以不能大张旗鼓，听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