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二婶被骂得灰头土脸,原本娟秀的脸也透出了几分刻薄。
景三婶越骂越起劲,没给景二婶留半点面子:“某些人生出不要脸的心思来也就算了,居然还有脸骂别人阴毒,回到村子里还要造人家的谣!这情份啊,一次就能耗个精光,以后某些人还不知道要怎么后悔!”
景二婶深吸一口气,想着自己能赚大钱,就不会有景三婶说的后悔的时候,她冷笑一声说:“有些人蠢就以为全天下人跟她一样蠢,景燕归开出来的那点工资就迷了你的眼!你就看着吧!看我怎么把日子过好!”
她说完拎着没有倒掉的半桶水回家去了,没再理景三婶。
景三婶听到这话也有些意外,她仔细想了一下这事,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只是哪里不对劲她一下子还想不出来。
她沉吟了好一会,回去把这事和景三叔说了,景三叔便说:“你别总是和她吵,我们家最近丢人的事情你还嫌不够多?”
景三婶瞪着他说:“向燕归服软算哪门子丢人?我们之前本来就做错了事,现在在三百块一个月的工资面前低头认个错真不算什么!”
景三叔心里也烦:“你也看到了,她现在是宁愿请外人,也不愿意请我们!”
“村长之前帮了她那么多次,她请村长家的人很正常。”景三婶现在在这事上也想开了:“她虽然喊我们叔和婶,但是终究没有血缘关系,对她来讲,我们和村里的其他人也没本质的差别。”
景三叔抽了口旱烟,长长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