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云看着眼前曾经在困境对自己伸出援助之手,资助自己上大学的男人,难得坦白,“我一直是司少的人。”
“季芳菲的敌人,也是我的敌人。”封擎冷冷地道,之后便没有多看被带上警车的人一眼。
“季芳菲真是好福气,一个个男人拿她当眼珠子疼护,可惜我们人命比草贱。”时文雅坐在摇晃的警车上,冷嘲热讽地出声。
靠坐在长椅上的邪魅男人好像坐的是度假房车,一派慵懒,“你是自己犯贱,怪不得老天爷。”
“你!”
时文雅气不过,又不敢和男人争论,一记眼刀子剜在对面坐着的晓云身上,“就属你没用,连个季芳菲都搞定不了。”
“你不也没用搞定封欩,他装昏迷你就信了。我们三个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你说我没用,岂不是连你自己一起骂了?”
面对喜欢的人忍气吞声也就罢了,晓云自觉和时文雅谁也不比谁低人一等,自然不会让她没完没了占便宜品头论足。
“你这是什么态度,离爷你看她居然敢跟我顶嘴,她骂我就是骂您,她全家都靠您给的钱养活治病她敢……”
“聒噪,都闭嘴!”
司夜离烦躁地将两个人的争吵打断,坐起身伸个懒腰。
“一会儿从警局录完口供你们两个各自回大本营呆着,我出去散散心。”
“离爷你现在怎么走?”
时文雅话还没说完,眼前的男人走到了车厢尾处伸手一推将反锁的尾门推开,一个轻跃跳了下去。
随后便将门阖上。
时文雅追上去推门,发现方才打开的门又奇妙的重新反锁了。
真是奇了怪了。
晓云反倒见怪不怪地模样,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时文雅扭头问她,“门自己打开又关上了,你不好奇这个,难道也不怕等一下警察问起来怎么少一个人该怎么说?”
“警察不会记得离爷的。”
晓云眼皮都懒得掀一下,淡淡地解释了一句,“我从十岁见离爷,现在过去二十年,他面容一点儿都没有改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