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较真上楼,男人进了客房,走到床边衬开手臂放人,季芳菲以为男人又要把她丢下去,本能的不想屁股撞床板,抱着男人脖子不撒手。
男人饶有兴致地敛下凤眸,“怎么,舍不得下来了?”
季芳菲惨白着一张脸,没有多余的力气说话,狠狠瞪了毒舌的男人一眼。
封欩将人放在床上,难得体贴的为她盖好被子,然后道:“疼的厉害我打电话叫医生来。”
“不用,疼习惯就好了。”
季芳菲强忍着,咬牙说出口。
小腹一阵紧着一阵的疼,是谁说姨妈痛的女生生过孩子以后留不疼了,根本就是骗人!
男人听着她那句疼习惯就好了,心里微微划过一丝异样,转身还是给老宅伺候老爷子的中医打电话。
老中医日常给封老爷子请平安脉,接电话正巧被老爷子听到。
八十多岁的成精老狐狸厅立马嗅觉到不同,扭头瞥了一眼日常闲的无聊过来身边伺候献殷勤的秦语娇,悄声对老中医咬耳朵吩咐几句,打发人快快去。
中医赶过来时候,男人正生涩的熬了一碗红枣姜丝汤端上楼,两小只一左一右钻在被窝里,季麟骐抱着妈咪两只冰凉的玉足坐在床位,小甜意按着暖水袋帮妈咪捂肚子,一边还唱歌,“小乖乖真可爱,陪着妈妈的乖乖,揉肚子,不疼了,所有难过飞走了……”
老中医进门,就看到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两小只,怀疑自己老眼昏花了,还不信邪的揉了揉眼睛。
“张老您坐,帮她把把脉,肚子疼。”
老先生姓张,和老爷子是故交,家族世代行医,祖辈更是宫里世代延传的太医。
可见医术高深。
封欩在外高高在上,云泥难进的冷漠,到了老先生跟前也该进退有度,极为的尊敬。
引着老先生上楼进卧室,将手中滚烫的红枣姜糖水放在床头,小麟骐极为有眼色的跳下床帮老中医搬了把椅子到床边,“爷爷麻烦您一定治好我妈咪的老毛病。”
“乖,老朽尽量。”
老中医沉吟地目光在男孩和他唤妈咪的女人脸上逡巡,又看了看依偎在女人怀中,见他进来甜甜唤了一声张爷爷的小甜意,无数疑问缠绕心头,暂时压下,两根手指隔着一条丝巾搭上女人的脉搏。
片刻的望闻问切,老中医紧拧眉心,显然结果不容乐观。
“老爷子您有话直说,我也是大夫,身体大概情况自己清楚。”
季芳菲说着,在两个孩子和封欩看不见的视野里,给老先生一个暗示的眼神。
老先生不认同的直摇头。
“你这孩子早清楚就该早调理,何故拖到现在这个境地。”
老中医边说不赞成的摇头,回头对封欩道:“这丫头这么不注重身子,她不配合,老朽就算是有太上老君的仙丹妙药也救不了她这身子,少爷另请高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