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翻遍整个皇宫,也不见雁云的身影,又跑去宫门打听,雁云也没有出宫,只好回来禀告太子。
“殿下,雁云他自己还是一个伤号呢。”鹤雨一急之下,也顾不得了,就要出去寻找。
“稍安勿躁。”宇文恪倒十分冷静,既未出宫,雁云自然还在宫里。他虽受了伤,可是一般人也休想近身,宫里于他是陌生环境,那么是谁带走了雁云。
这时,有一个小宫女过来禀告。
“你说,你看见张总管带着雁云去了孙院判的住所?”太子不解,宇文恪却自己打脸,没法冷静了。
“你是说孙院判在你的府上就曾经问你要过雁云,要他试药?今天张实又捉了雁云去了孙院判处?”太子听完,正色问。
太子正色,宇文恪也想到了这其中的关窍。要试的是什么药,为什么人试药,孙院判没说,可是张实的亲自出手,答案已经昭然若揭。
“不管怎样,咱们还是去孙院判处看看吧。”太子略想了想,雁云于他有数次解围救困之功,就算他不过是个命如草芥死罪不赦的奴隶,可是鹤雨跟宇文恪都对他十分看重,太子不想伤了他们的心。况且,雁云,武功如此高强,收为己用总是好的。
孙院判把雁云身上的银针全都拔出,银针并没有发黑,孙院判终于放了心。雁云睡着了,睡的十分香甜。
“小子,你到底是谁?”孙院判盯着雁云的脸,雁云双眸紧闭,脸色苍白,整个人透露着如上好的细白瓷一样的脆弱,可是了解他的人又不得不承认,他的身体里蕴藏着多么惊人的力量。
孙院判搔了搔没有几根毛发的脑袋,惆怅了一番。然后他歪着头细听了一下,忽然笑了:“小子,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几个朋友了?”
小太监还没有敲门,孙院判就开门迎客了。只见这位老妖怪端着一把紫砂壶靠在门框上,缩着脖子努着嘴嘬茶,姿态妖娆的让人十分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