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菀来月事向来是镇国公府的一件大事。
因她每次来月事,都疼的死去活来。动也不敢动,像只鹌鹑一样窝在榻上。这种事情旁人急也急不来,因是天生体质的问题。她来月事之后,宋瑜也叫宫里的太医过来瞧了,药也吃了,还是没什么用。
宋瑜也是这么个体质,待成了亲,生了孩子之后便逐渐缓解了。
因是晚上来的,头一夜倒还好。等到了第二日白天,那疼痛这才真的来了。
喝了红糖水,也只管一会儿。陆菀窝在榻上,小脸皱在一起。星辰隔着衣服给她轻轻揉着肚子。
陆菀抱怨道,“天底下女人为什么都要受这种痛?生孩子也是女人。男人怎么什么罪都不用受?”
徐妈妈又是心疼,又是觉得好笑,道,“小姐每来一回月事,就得问一回,如今可得到答案了?”
陆菀嗔道,“没有没有,要是有,也不至于疼成这样。我不敢小解,不敢放屁,不然和血崩似的。这天气一热,便更觉得闷气,身体哪里都不舒服。”
这话提醒徐妈妈了,她道,“我马上去问问可有冰块,稍微凉爽些就行,可不能放多的。”
陆菀点点头,有气无力道,“妈妈快去吧。”